且不说,安神定心壮胆却泰半有用。”
她还从来没见过跳大神的,正好近距离观摩一番。
赵子恒看着她一张近在咫尺的俊俏面孔有口无言——可怕的不是凶杀案现场,而是面带杀气的堂兄昨晚回来,柏十七倒是回房睡了个安稳觉,可他被堂兄威逼跪着听训,折腾到半夜,膝盖此刻还隐隐生疼。
趁着堂兄及其狗腿子舒长风还没过来,他拉着好兄弟叮嘱:“十七啊,我堂兄那人…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在战场上把兵法谋略玩的烂熟,你……你可别被他骗了。”他好不容易交到的臭味相投的好兄弟,往后几十年的寂寞日子还指着柏十七能够多找些乐子出来,现在倒好,堂兄居然生出了独霸十七的心思,没门!
“子恒,你堂兄他……是不是打仗的时候伤了眼睛啊?”两人胡说八道惯了,没有外人在场很容易故态复萌:“你说让我小心,可拔根汗毛都比我们柏家腰粗;论色……就我这样儿的,京里宫中多少美貌女娇娥,他想骗财骗色都选错人了吧?”她始终不太明白赵无咎的表白之言,虽然神色郑重,但总让人怀疑他眼神出问题了。
舒长风推着自家主子就站在饭厅门口,听着这一对不着调的偷偷说自家主子的坏话,暗想:坏喽,当场抓个正着,说不得主子要生气了。
没想到他偷偷打量了一眼主子的神色,却发现他唇角微翘,居然心情很好的样子,十分不解。
——难道不是应该大发雷霆吗?
赵无咎心中所思,舒长风也不敢多做揣测,生怕饭厅里那一对不着调的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,咳嗽了一声,饭厅里顿时彻底安静了下来。
赵子恒哆嗦了一下,僵硬的扭过头,脸上的笑意彻底凝固了,厚着脸皮强笑着打招呼:“堂兄早。”
柏十七在背后说人坏话,猝不及防被抓包,捂着脑袋往赵子恒身上砸过去,无病呻*吟:“昨晚的酒好烈啊,子恒我头还疼,晕晕乎乎再歇会。”
赵子恒昨晚已经受到了来自堂兄的严重警告,下意识往旁边一躲,柏十七毫无预兆的砸到了地上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你……你干嘛不扶我一把?”
赵无咎轮椅也不坐了,起身踏进饭厅,居高临下看着她,淡笑道:“我瞧着你酒意确实未醒,站着也能摔倒,不如让人煮了解酒汤过来?”一边说着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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