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还是堂兄疼我!”
赵无咎:“每天睡到日上三竿,出门找个酒楼吃饭,然后遛鸟斗鸡,晚上还可以去青楼里听听小曲儿什么的。”
赵子恒的笑脸垮了下来:“我就知道!”
赵无咎:“反正我不在,卫所你的身份最高,也无人敢拘束你,还不由得你随便折腾?!”
话虽如此,赵子恒也不知道是近来整日泡在水里苦练的生活已经成了习惯,还是疑心堂兄暗中留下了耳目,赵无咎带人离开的第一个早晨,天色麻亮,赵子恒就从熟睡中醒来,估摸着到了训练的时候,闭着眼睛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,洗漱的时候才想起来:堂兄不是走了吗?
他又倒回床上,拉过被子盖住脸,躺了还不足半刻钟,就觉得哪哪都不得劲。
先是心里发虚,总觉得这样不好。
其次听到外面别人的脚步声,心中更是不安。
他安慰自己:堂兄都不在了,又没人逼着你练习,起那么早干嘛?
果然外面走动的人到了他的房门口,就刻意放轻了脚步,似乎是怕吵醒了他。
赵子恒猛的掀起被子,恨不得破口大骂:“真是奇了怪了!”往日恨不得睡死在床上,能多偷得一刻钟也觉得占了大便宜。今日没人催赶着,他居然不习惯了。
他从床上跳起来,出门一看,众人已经在集合。他小跑过去站在队尾,一队人跟鸭子似的到了河边扑通扑通跳下河,被冰冷的运河水一激,顿时清醒了:妈的,老子在做什么?
早就想好要偷懒的赵子恒:……
难道我被水泡坏了脑子?!
有时候,生活被惯性支配着朝着走,似乎也是一件不赖的事儿。
曾经花天酒地的赵子恒经过一段时间的苦练,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也乖乖锻炼身体,晚上坐在饭堂里跟一帮卫所的兵卒抢饭吃,居然觉得格外安心满足,比之出门听曲子寻欢作乐要舒心许多。
他瘫倒在床上,遥想下次也可以跟好兄弟肩并肩追击水匪,不由露出个傻笑,又担心他们出行不利,不知道跟盐帮可有发生冲突,辗转一个时辰才模糊睡去。
让赵子恒担心的赵无咎与柏十七乘船前往盐城,路上倒是风平浪静,可是他们此行是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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