漕帮的人也被堵在楼上,他们本能要解释,却发现少帮主已经直奔着闻帮主去了,她蹲下来,仿佛怕惊扰了闻鲍一般,轻轻唤了一声:“闻伯父。”
闻鲍悄无声息。
她伸手在闻鲍鼻息底下,感觉不到一点点气息拂过,整颗心都掉落谷底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漕帮一名汉子说:“我们今天相约了来吃酒,刚上楼梯的时候,遇上一个愣小子直下往冲,撞倒了王三哥,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,我们气不过就动起手来,哪知道那小子还带着帮手,喊了两嗓子就有人冒出头来……不知道怎么着就打成了一团……”
漕河上讨饭吃的汉子,风里浪里都经过,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也是家常便饭,纵然柏十七三令五申对帮众严加约束,但漕运的职业关系,除了她带的心腹手下,其余还有各分舵主及副帮主的人,并非尽数听从她的话。
眼前这几个人,便是副帮主的手下。
原本是一帮人的混战,罗大爵是半道上被拉进来劝架的,跟着他的一帮军汉们都觉得这场架打的莫名其妙。
他们踏进来的时候,两方人马正打的碗碟乱飞,让一众食客都吓的四处躲藏,罗大爵冲过去拉架,混战之中却差点被人揍个满头包,怒从心头起,不由反击。
混战之中,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:“姓罗的杀了帮主!”
两方都不由自主停手去看,也不知道闻鲍何时过来的,但见他已经倒在了地上,胸口血流如注,双目圆睁,颤抖的手指指向罗大爵,很快便气绝身亡。
罗大爵面前的地上,还有一把带血的刀。
他下意识去摸腰间,却发现佩刀不知道何时被人解了。
多年在卫所就任,平日面对的都是平民百姓,开心酿酒种菜钓鱼的罗大人警惕性一再降低,约等于无,赶上酒楼打架,只当是一起寻常的打架斗殴案件,他恰逢其会,只不过是试图阻止,没想到却阻出了一桩弥天大祸。
“我没有杀闻帮主!不是我!”罗大爵自辩。
他的记忆力也不至于混乱到连自己有没有拔刀杀人都不知道。
然而这句话柏十七相信,闻滔却不相信。
他眼睛血红,暴起便要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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