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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玉宛挨坐在琉月身旁,一边绣,一边打听,“meimei怀了身孕,近日可好?”
琉月眨眨眼道,“我挺好的,多谢jiejie关心。你给我做的药枕,我一直用着,睡眠很好。”
其实,她根本没怀孕,这几日和王爷商量着,不小心摔一跤,装作流产糊弄过去。
“那便好。”柳玉宛浅浅笑了笑,再绣花时就有些心不在焉。
正专心绣着碧荷叶子,突然听到福安的声音,“王爷驾到!”
“王爷来了。”琉月和柳玉宛立刻放下手中的团扇,起身行礼,“妾见过王爷,王爷万福。”
“免礼。”萧煊阔步走来,脸上笑意清朗,“琉月,你看谁来了?”
琉月往他身后看去,双目忽而一亮,声音里添了喜色道,“杏婵姐,好久不见,你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
陆杏婵穿着一身烟紫色对襟衫子,风尘仆仆,一见到琉月就笑得合不拢嘴,“我来京城有事,顺便过来看看你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琉月拉住陆杏婵的手,“既然来了,可要多住几日。”
两人亲密说着话,柳玉宛识趣地道,“既然来了客人,meimei好好招待着吧,妾先回了。”
“好的,回头有空再找你玩。”琉月唤来小荷,“你去送送柳jiejie。”
柳玉宛向萧煊又福了福身子,走到陆杏婵身边的时候,却被她叫住,“等等。”
柳玉宛看向陆杏婵,有些不解,“请问这位姑娘,叫我何事?”
陆杏婵抓起柳玉宛的手腕,两指并拢,搭在她的手腕上,把完脉,自上而下打量她两眼,眉心轻蹙,“你得了寒症,而且致使你得此症的药物,就在你的身上。”
柳玉宛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,吞吐道,“姑娘何出此言?什么寒症,妾听不明白。”
“王爷,我要搜她的身。”陆杏婵请示道。
萧煊的鼻子灵,方才也隐约闻见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,转身后道,“本王准了。”
陆杏婵伸手摸向柳玉宛的腰侧,扯开她衣衫的结带,将那个药包拽了下来。
她拔下头上的一根素银簪子,戳破药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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