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教司坊千人骑万人压的x货儿,你她娘敢打老子!!”斜帽官差丢了脸,呲牙咧嘴的破口大骂,“老子宰了你!!”声音气急败坏。
‘苍啷啷’一声脆响,他把腰间别的刀抽出来,阳光下,明晃晃反射着利光,让人心里直发寒。
“呜呜……”宋氏濒死似的抽泣一声,也不敢说话,只是拼命抱着女儿缩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“官爷,这位官爷,圣上明旨已下,我姚家满门只是抄家流放,并未有杀头大罪,外子和小儿不日即将出狱,流放押往晋江城,老身等女眷亦要跟随,路途艰难,千里之遥,求官爷手下留情,饶了老身这儿媳……您发发慈悲吧。”眼看那官差的刀奔着宋氏来了,季老夫人赶紧扑过去,‘嗵’的一声跪在地上,抱着四媳和孙女,咬牙连哀求带要挟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。
姚家老太爷姚敬荣是农户出身,十数年刻苦考到进士,如今年过六旬,才做了个户部员外郎,区区从五品官职,他没什么背景,一路全靠自身努力。户部贪污案——大浪头打下来,他没能幸免,好在官卑位小,也轮不着杀头灭族的大罪。
贬官,抄家加流放边关恶地,就算是齐活了。
男人得了这罪名,女眷自然不能幸免,季老夫人的意思很明显,她家只是流放的罪,这官差占点小便宜——打砸抢是可以,但欺辱姚千蕊,甚至是杀人……万万不行。
来抄家的官差们,不过就是兵部的小流差,连品级都没有,真闹出人命,他们不好收场的。
被季氏个老太太一语逼住,斜帽官差脸都绿了,“老不死的东西,你算个什么玩意儿,罪臣的家眷,老子活剐了你都没人管,一个从五品的绿豆儿官装什么威风,正一品的户部尚书家都是老子抄的……”他骂骂咧咧的,看得出底气不足,却强撑着举起刀来。
季老夫人心里咯噎一声,知道这是遇见愣的了,不由暗自叫苦,揽着儿媳和孙女,膝行向后退,口中连连求饶,“官爷息怒,官爷息怒,是老身言辞不当,冒犯了官爷,求官爷大人大量,饶过我们吧。”
六旬的老人,白发苍苍,满目泪痕的膝行求饶,这场面何等凄惨。
偏偏,那官差就是个混横的,见姚家人这样示弱到越发得意起来,抬腿两脚踢开季老夫人和宋氏,他抓着姚千蕊的胳膊,把她从地上拎起来,“哼,今儿老子就要当场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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