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还是唐暖儿告的秘呢,如今,南寅时不时进宫,他说话还挺没遮掩的,唐暖儿掌着六宫大权,她要连她因何得病的原因都打听不着,那还不如赶紧出宫呢。
起码,宫外……蠢点没妨碍。
被韩太后明晃晃的鄙视了智商,唐暖儿到没生气的意思,反而笑着,“娘娘的事儿……臣妾不瞒着您,确实是尽知的,甚至,连南将军因为针对您,臣妾都清楚明白,不过……您就那么认定,您没救了,连挣扎都不挣扎?”
“从卑微处走到如今,这一步一步的,臣妾知道,您是不容易的。就这么放弃了,您真心甘情愿?”她挑起一边眉,特别直白的问。
跟韩太后‘婆媳’相处了有三年时光,彼此了解甚深,都见过对方最狼狈不堪的模样,她这般言行,韩太后到没觉得被冒犯,“我不甘心又如何?”她摇头,哪怕有些恼怒,然而,私心下头,她是觉得唐暖儿有资格这么跟她说话,“我一个失了势的太后……连身份都要没了,乖儿是那般,国公府同样落魄,帮不了我,连个靠山都没有,我凭什么跟姓南的‘挣扎’?”
“你当我不知道吗?那姓南的是姚千枝的心腹重臣,能领水师打仗的,收复三州,人家立了大功,正是新贵,我这老朽不堪的‘昨日黄花’算什么东西?不过昔年给过一丁点儿提携,还不是真心真意,彼此各有算计的,要是能用我的命换姓南的一辈子忠心,姚千枝怕是乐不得呢。”
“我有自知之明,何苦碰那钉子?况且……”韩太后冷笑着,眼里满满都是绝望,“就算我想碰的头破血流,我愿意跪地求饶?姓南的能放过我?姓姚的能保住我?”
“连青椒都不进宫了,我难道还不能明白姚千枝的意思?”她惨白着脸,“我是没见识,但不是傻子!”
南寅明确表示:他要的是她的命。而,就如韩太后这种为了生存,能抛下血海深仇,甚至是一切的人……她怎么可能不挣扎求活,就那么老实认命?
事实上,自从南寅出现那天,她就已经把各种办法都使绝了。
猫有猫道,鼠有鼠路,二十多年的深宫经营,韩太后把一身‘本事’,连同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,然而……没有一点效果!
亲朋、旧友、昔日施恩过的臣下、娘家……没有人能帮她,没有人敢帮她,甚至,都没有人愿意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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