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对母子的性命。
那护院儿一拱手,转身便退下了。
屋门开合间,顾熙言一转头,正好看见王mama寒着一张脸从内室里打帘子出来。
顾熙言当即一惊——方才她说的话,都被王mama听到了。
只见王mama双目微红,“姑娘大了,什么事儿都不和老奴商量了了!”
“老奴斗胆问一句,这曹氏如何惹了姑娘,姑娘要苦心谋划出这等死局来困住曹氏?”
王mama看着顾熙言,莫名觉得有些陌生——自己手里长出来的姑娘,打小便天真烂漫,性子耿直,是个实心眼儿的。如今嫁了人,出了阁,不过学了些治家的本领,怎么就能想出这等一环扣一环的计谋!
曹婉宁肖想侯府的事儿,顾熙一直瞒着王mama。没有别的原因,只是怕王mama担心,转头告诉顾熙言的母亲顾林氏、祖母顾江氏,平白叫一圈儿人为她瞎担心。
如今王mama知道了,这事儿是瞒不下去了,可顾熙言也不能说实话。
“曹氏之事,我胜券在握。mama恕我不能说出其中详情。”
顾熙言低头哽咽着,眼前走马灯一般的闪现上一世红翡、靛玉、王mama死前的惨状,再抬眼已是满脸清泪,咬牙切齿道,“mama只需知道,若是不除曹氏,后半辈子我顾熙言日夜难寐,寝食难安!”
王mama闻言大吃一惊,含泪道:“可怜见的!姑娘、姑娘这心里头到底是糟了些什么罪!”
顾熙言摇头不答,哽咽道,“还请mama不要告诉祖母、母亲,祖母年迈,万万不能再为我忧心!”
王mama闻言,心疼不已。
顾熙言和萧让原是圣上赐婚,顾熙言之前试图抗旨,诸多反抗,终究还是嫁到了这诺大的平阳侯府。以往顾熙言是个没心没肺的,三天两头往诗社雅集里头跑着寻乐子。自打她成了婚,脸上的笑容便比以前少了许多。
说句大不敬的话,王mama把顾熙言当做自己亲生的女儿一般。故而她的种种转变,王mama都看在眼里。如今此情此景,更是下意识以为顾熙言嫁入侯府,心中一直隐忍。
思及此处,王mama也是老泪纵横,点了点头,揽着顾熙言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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