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此番风浪里,若是侯爷带着伤从沙场上回来,妾身便再也不原谅侯爷了!”
说罢,美人儿又补了一句:“侯爷身上有多少伤,妾身可是亲自数过的!侯爷休想蒙骗人!”
萧让闻言,不禁朗声大笑,在美人儿发顶吻了吻,“小哭包。”
上次芳林围猎结束时马车受惊,两人被狼群围困在山洞之中,萧让一人斩杀群狼,手臂上受了重伤。后来,顾熙言给萧让上药,想看看男人背上是否有伤,却被他一把拦住,当即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。
顾熙言也是个心大的,被男人话头一转,便忘了这档子事儿。
话说凝园的内室里纱幔重重,光线朦胧,两人每每在床榻间欢好,也大多是在看不真切的寂寂黑夜。
直到那日两人在演武堂里动了情,一番情潮翻涌后,顾熙言浑身无力,依偎在男人怀里直嚷嚷着要喝水。萧让当即起身去倒水,一时不察,竟是将背后一袭伤痕暴露在了顾熙言眼前。
男人宽阔的脊背上,旧伤之上叠着新伤,说是横纵交错也不为过。
顾熙言看的红了眼眶,水也顾不上喝了,心疼的抱着男人一顿呜咽痛哭。
萧让五岁骑马,七岁练剑,十一岁便跟着父侯上了沙场,故而小伤小痛在萧让眼中实在是家常便饭。可看着顾熙言为自己一背的旧伤哭得喘不过气儿来,男人心中莫名弥漫上来些如糖似蜜的滋味来。
那日,萧让使出浑身解数哄了好久,才算把泣不成声的美人儿哄好。
……
怀中美人儿眼角红红,埋头在男人身上那一袭冰冷的甲胄上,一双皓白的玉臂紧紧搂着他窄窄的腰身。
萧让心中最柔软地方似是被人微微牵动,千言万语漫上心头,出口只成了一句——“本候答应夫人。”
……
韩国公府。
书房。
韩烨凭栏而立,望着栏杆外那丛随风飒飒而动的潇湘竹,玉面上神色幽幽。
他生的鬓若刀裁,目如朗星,依旧是一袭白衣,银冠束发,清心寡欲的一张脸,更显温润端方,倜傥出尘。
那厢,有近卫捧着托盘前来,在他跟前顿足,颔首道,“请主子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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