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人儿摇摇欲坠地坐在黄花梨木的桌案上,双目失神,满面恍然,泪珠子像断了线一般地往下流。
“我没有和韩世子做过什么……真的没有……”
她整个人都惶恐地不住地发抖,倾身抱上萧让的右臂,一口银牙几乎咬碎,抽噎着道,“其他的事,侯爷都可以不听我辩解,但唯独在这件事上,侯爷不可以不信我、错怪我!”
这是他期待已久的孩子呀!如今他却对她恶言相向,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她。
顾熙言几欲把实情脱口而出,却望见男人高高在上的模样,他周身充满了陌生的疏离,眸子里的每一个眼神都仿佛是鄙夷。
到嘴边儿的话硬生生被咽了回去,顾熙言整个人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,从头到脚都冰冷刺骨,难以言喻。
萧让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至极的事情,勾了薄唇道,“哦?不信你,错怪你?”
“顾熙言,你难道真的以为,本侯非你不可吗?”
男人额角青筋突突地跳着,双臂仍是撑在黄花梨木的桌案上,连抱都不愿意抱她一下。他贴着她的鬓边吐出这句凉薄至极的话语,喉头上下动了动,终是霍然起身。
“来人。”萧让闭了闭眼,朗声道,“把顾氏带下去。”
他叫过她夫人,叫过她熙儿,甚至还叫过她娘子,如今,只剩下一个冷冰冰的“顾氏”。
顾熙言正抱着男人的右臂泣不成声,忽然觉得手上一阵湿意传来,她回过神儿来,将素手缓缓地举到眼前,借着灯光分辨了会儿,竟是全身发抖地哭喊道,“血……你、你流血了……萧让……你流了好多血……”
只见顾熙言手上满是淋漓的暗红色鲜血,正顺着雪白的皓腕往下淌,一红一白,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,叫人心头莫名地涌上慌乱。
原是方才萧让忍耐着心中怒火,双臂撑在桌案上渐渐用了力气,右臂上的伤口竟是生生地崩了开来。刚刚顾熙言抱着男人的臂膀,好巧不巧,素手正按在那伤口上,手臂上的剧痛排山倒海般地袭来,男人竟是硬生生地忍了下来。
只见萧让眸色沉如死水,似是对手臂上的伤痛毫无知觉一般。他拨开美人儿的双臂,起身便往外走。
顾熙言被男人衣物上湿浸浸的鲜血吓到了,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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