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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战罢,萧让和众将议完军事,回营帐的路上,又听流云报了顾熙言今日孕吐的情状,当即皱了眉头。
男人到了院子里的时候,已经换了身银灰色常服,王mama见他器宇轩昂的行来,当即行了一礼,“秉侯爷,主母正在沐浴。”
萧让闻言,本想进门的脚步顿了顿,启唇问了“今日主母都做了些什么、孕吐可严重、主母吃了些什么、吃了多少”。
顾熙言和萧让两人置气的事儿,整个院子里服侍的下人都知道了,王mama听了这等体贴入微的话,心中暗叹了口气,一一如实的回答了。
只见萧让眉宇间忧虑更深,面色不虞道,“每日的汤药接着煎,叫主母好好服了,明日叫大夫再来诊脉……”
男人一字一句地细致吩咐着,不料话还没说完,便从内室传来一声尖叫,萧让略一愣,当即拔了腰间宝剑,破门而入,直奔内室中。
内室里空无一人,萧让一脸急色,正准备挑开浴室的帘子入内,不料,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美人儿竟是拨开浴室的珠帘跑了出来,猛地钻到了他的怀里。
原是方才顾熙言屏退了左右服侍之人,在池水里泡着身子,这池水温热适宜,水雾升腾缭绕,美人儿趴在浴池边上,正睡眼朦胧之际,一抬眼竟是猛地看见不远处的衣架上正盘桓着一条黑蛇,正扭动着身子,嘶嘶地往外吐着信子。
江淮一带本就分布着许多毒蛇,如今盛夏时节,日光鼎盛,四处如烈火炙烤一般。顾熙言过来的这两日,整日融着冰雕散热纳凉,屋子里凉爽舒坦,竟是如春秋气候一般。偏偏那冷血的蛇类也怕热,一来二去,竟是偷偷溜进了屋子里。
顾熙言最怕这类毒物,方才被吓的不轻,此时跳到萧让怀里,胸膛起伏不定,只知道死死地拽着男人的衣襟,眼眶都吓红了,语无伦次道,“夫君,有蛇!衣架上……有蛇!”
只见美人儿手脚并用地紧紧地攀在男人身上,俨然是把他当成了一颗参天大树,萧让一手揽着纤纤细腰,一手托着丰盈雪臀,不由自主地把人儿抱了个满怀。
那厢,几个丫鬟进浴室里查看,果然见那衣架上有条张牙舞爪的黑蛇,被吓得纷纷失色,但那估计跪下告罪不止。
萧让脸色不善,开口点了戍卫在院中的石氏进浴室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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