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!”
话没说完,男人竟是重重动作了起来,这个姿势最是磨人,平日里顾熙言都受不了,更何况如今怀了孩子,她的身子更是敏感至极,一揉便全成了水儿,没过一会儿便哆嗦着哭了出来。
只知道摇着头低泣着说“不要”。
“你别……萧让……不行的,还有孩子……”
“此等孽胎……”萧让眯着眼睛,俊脸贴着她的脖颈,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耳垂上,眼中有痴狂之色,“晚了,眼下已是‘水漫金山’,就算是大罗神仙来,也救不了你了。”
她身子剧烈颤抖着,闭着一双美目,任由泪水纷纷滑落。
这一世,她已经焦头烂额够久了,一个个误会、一次次的不信任,叫她痛彻心扉,这份感情剪不清,理还乱,可偏偏还萦绕在她心头,叫她不能抵抗,更无法解脱……既然无人能救赎她,那就和他一起沉沦吧。
泪水的咸味儿落到丹唇里,她反身搂住了男人的脖颈,吻上那两片无情的薄唇,绽开一个凄迷的笑来。
她粉面含情,媚眼如丝,启唇道,“既然如此,那侯爷便帮妾身治一治水罢。”
男人听了这话,深邃的眼眸里当即燃起两簇火苗来,他低头狠狠咬在她的锁骨上,正咬在那块淡淡的青紫吻痕的旁边。
他下口又狠又重,存了心想给在她身上留下一片抹不去的印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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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床榻之上,顾熙言缓缓睁开眼睛,只觉得浑身黏腻酸痛,就连动都动弹不得。
红翡扶着美人儿去浴室里洗去了一身污浊,换上了干净的衣衫,顾熙言才如回过魂儿来一般,掩面低泣起来。
以往每每闺房之中,萧让无论再怎么粗暴,在这档事儿上还是含着柔情蜜意在的,可是昨天晚上,她被男人按着行夫妻之实,只觉得男人是在发泄yuhuo,竟是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。
她知道他生气。
那一封封密信上,她和韩烨私通的铁证如山,那日顾熙言看了密信,转头一想,便知道是韩烨在其中做了手脚,刻意迷惑视听,好叫萧让误会她与人私通,好叫两人生出嫌隙矛盾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