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低哑深沉,“再这么粘人撒娇,我会把持不住的。”
顾熙言攀着他脖颈,声音软的能化成蜜,“那夫君便不要把持了。”
萧让闻言,脑中瞬间一白。他猛地俯身,将人压到池中的美人榻上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大掌在纤腰后稳稳扶着,他眯眼看着她,好像要看进她的心里。
顾熙言娇娇一笑,竟是伸手环抱着他,一口咬上他的喉结,含糊道,“知道呀。”
萧让被她这般娇娆的模样弄得红了眼,竟是再也忍不得了,一个俯身含住那抹樱唇,绞着贝齿缠绵的吻了半晌,直吻得顾熙言粉面含情,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如今顾熙言怀了三个月的身孕,萧让顾及着她的身子和腹中的孩子不敢放肆,奈何顾熙言却一个劲儿的勾着他不放,一来二去,两人竟是在浴池里胡闹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算罢休。
忽闻珠帘一阵劈啪作响,只见宽肩窄腰的男人抱着一脸娇媚迷蒙的美人儿从浴室中出来,只是男人的面色微沉,显得有些欲求不满。
眼下正是六月时节,凝园几间屋子里里外外都摆置着冰雕,日日夜夜不间断地往外散着寒气。
萧让把顾熙言放到床上,又扯了床尾的一床锦被,严严实实地给她裹上。
“如今不过四月份,怎么就安置上冰雕了?”顾熙言躺在被窝里老老实实地任男人摆弄着,疑惑道,“侯爷不是最不喜妾身贪凉吗?先前可是连冰碗都不许妾身吃呢。”
萧让闻言,面上微不可察的一僵。
顾熙言醒来之后,萧让下了死令,命凝园中的下人一律守口如瓶,对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儿绝口不言,就连外头城中起义军、流民的事儿,一概也是提也不能提的。故而今日顾熙言在凝园中足不出户,倒也没察觉到什么异样。
萧让顿了顿,才道,“今年的暑气来的格外早。这两日天气渐热,你又怀着身子,难免会觉得异于常人的燥热些,故而便早早把冰雕安置上了。”
顾熙言想,今日醒来确实觉得有些炎热,屋子里摆着好几尊冰雕她竟是也不觉得寒凉。想来确实是今年暑气来得过早的缘故。
萧让在她唇上轻轻一吻,安抚道,“乖乖睡觉。”
顾熙言一听,忙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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