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前还单凛长单凛短的人,今天完全转了性,或者这就是太多次最后一次后,真正心死的大概就像她这样吧,不哭不闹,不怒不伤,渐行渐远。
庄海生在她身后喊:“还不是最后一步,你还有不知道的内情!”
宋颂的身影已经转过拐角。
庄海生抬头看向二楼,不知有没有人在那里注视着这一切。
庄海生进到屋里的时候,里头压抑得可怕。
曾佑靠坐在沙发上,手里握着一杯黑咖啡,不停地在按揉眉心,听到声音,立刻抬起头。
庄海生看出他询问的目光,却不得不摇了摇头。
曾佑叹了口气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从昨晚到现在,他一分钟都没阖眼。过去,单凛偶尔会在情绪低落时提到,自己活着,清醒的时候会越来越少,发疯的时间会越来越多,那个样子太过丑陋,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,如果可以,想在清醒的时候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曾佑过去不曾亲眼目睹,所以一直以为单凛在夸大其词,直到昨晚。单凛第一次在他面前发病,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不稳定,所以他非常谨慎,注重长期治疗,这些年病情稳定,死都不会在人前暴露自己的异样,昨夜却和疯了没什么两样,情绪大起大落,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可曾佑没有时间惊慌,找医生,找帮手,把人弄回来就够他受得了。
“现在的关键是要他配合治疗。”一直没出声的男人从角落的沙发处站起来。
曾佑和海生对这个人不陌生,这位一直跟随在单家的男人,可以说是单凛的干爹也不为过,过去作为医生照顾他母亲,现在轮到照顾他,鞠躬尽瘁,感动天地,昨晚他连夜赶来,总算是控制住了单凛。
“他拒绝见任何人。”庄海生犯难。
郝医生也沉默下来,单凛这一次突发得太让人意外,他都有些措手不及,前两个月他在美国替他检查的时候,都还不错,怎么昨晚突然就崩溃了?了解情况后,他明白了。
郝医生:“我早就说过,这个症结不解开,永远有隐患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总不能一直把他关在我家。”曾佑不喜欢没有结果的讨论,但现在看来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。
几个人一筹莫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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