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,还帮人养儿子,今天娇娇又变了个人似的帮着她,可不就是中邪了吗?”
张氏愣了一下,细细思索着,倒也是这么个回事。
见张氏把话听了进去,刘氏又接着说,“我听说啊,有些人会那种,叫什么,巫蛊之术,下了药之后甭管是谁,那都是死心塌地跟着她,听她的话,半点反抗之心也没有,要真是这样的话,表姐你可得当心了,别到时候她给你一家下了蛊,你将那半辈子的积蓄都给了她。”
刘氏絮絮叨叨的,说得是煞有介事,张氏脸色也是越发难看。
“越说越邪乎了,我可不敢信,你这张嘴打小就利索,黑的也给你说成白了。”
刘氏一听也急了,拉上张氏着急忙慌的往吕娇娇家赶,“我说的那可是句句真话,你要不信,现在就去他家瞅瞅,你是没见着娇娇今天对那女人多好,还给吕乐擦眼泪来着。”
鬼神巫蛊之说在村里最为盛行,张氏虽然觉得荒谬,内心却隐隐动摇起来,因此也不反抗,两人一路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