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廷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在清欢殿主殿前面的九曲廊桥上面,身着一袭月牙白绣竹兰纹的云锦直裾常服,手里握着一把水墨绘湖光山色的玉骨折扇,犀花纹嵌明珠的腰带上系了一只绣剑兰图样的石青色宝瓶香囊,翩翩世家公子的模样。
见朝歌急匆匆地迎出来,脚下只趿了一双软缎子鞋,嘴角扯开一个分外明亮的笑容,取笑道:“你呀你,这几日每回过来看你,都被你使了各种理由关在门外,怎么,现在终于想起来王兄的好了?”他将手里折扇摇得哗哗作响,有些得意道,“快说,是否有事情要求着我了?是想要南海的蚌珠,还是东海的珊瑚树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朝歌忽地簌簌落下泪来。
秦明廷吓了一跳,着急三两步走上前去哄她:“朝歌你怎么哭了?别哭,你可千万别哭啊!你想要什么?王兄全都答应你。要是被父王看见我把你气哭了,肯定又要罚我去思过崖抄写那刻满悬崖峭壁的经文了。”
“你前阵子不是想问我讨那株红珊瑚树吗,我一会就令人给你搬到清欢殿里来,”见朝歌仍哭得十分伤心的样子,他想了想,哄道,”还有我近日新得的一座七巧玲珑宝塔,它只有拳头大小的塔身,却能装得下万斤物什,你一定感兴趣,我一并送给你,你别哭了好不好?”
朝歌眼睛红红地看着他。
朝歌有三位嫡兄,秦明廷是年纪最小的一位,排行第三,因为年纪只与她相差了两岁,上头又有两位年长许多的哥哥顶着文策武策,整日忙的不见踪影,使他得以打着年岁小的幌子偷个闲,与她一起悠哉游哉地从小玩到大,关系很是要好。
秦明廷生的十分俊美,又是身份尊贵的王族嫡脉的王子殿下,整个大秦身份越过他去的不过寥寥几人,在外也是潇洒纨绔的权贵公子做派。
他向来笑眯眯的,看着温吞和气,一副很好相处的样子。只有朝歌知道,若是惹到了他,也是个不搅合到天翻地覆不罢休的主儿。
就像在前世,秦明廷后来在背地里给萧景域使了各种绊子刁难,还在父王面前明目张胆地给萧景域告状,言辞尖酸地讥讽他。
她还很生气秦明廷到底是在发什么疯,找上门去指责他时,他却感觉比谁都要生气,在她面前气鼓鼓地,却一个字都不辩解。回头依然我行我素地给萧景域使绊子。朝歌气极,甚至有一度时间都不肯搭理他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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