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过来,还拿了一支湘竹柄的银勺和一把小巧的银剪刀。主仆二人随行去了后殿的花圃。
这丛灸艳由凤啼花特别养护过,枝叶茂密,长势十分茁壮,即使昨夜后半夜起了大风,倒也无碍于灸艳的盛开。
在油绿绿的丰茂枝叶间,一朵朵酒杯大小的花儿恣意绽放,碧青色的花瓣宛如蜡质一般油润淳厚,层层叠叠包裹着中心一点猩红色的花蕊,构成奇异的美艳之感。
香芷小心地将笼在灸艳上方的纱帐掀开,然后将密密丛丛挨在一起的花株挪动分散一些。
朝歌蹲坐在丛花间,拿着银勺和剪刀,轻轻地拨开花朵的蜡质花瓣,将那一点点猩红色的花蕊追准了香芷手中端扶着的瓷翁口,再拿银勺仔细地刮动花蕊,将那一点点的花蕊粉末落到瓷瓮里面。
一朵酒杯大小的灸艳花朵,只能刮出约两三颗米粒一般分量的花蕊粉末。
并不能将花蕊数取走,还要小心地注意别碰伤了花蕊的花柱,损害了株苗后续的授粉、结果。
这是一项十分考校耐心的活儿,饶是朝歌手下动作不慢,额角也渐渐见了汗。
香芷轻声道“殿下去歇歇吧,余下的交给奴来做就好。”
“无碍的,”朝歌笑笑,“若是等到日头升到晌午,晨露完干透了,这些花蕊也就算无用了。”
若是有些失误,只怕就要再等下一茬花开了。
朝歌并不想白白消磨掉这样的好时光。
一株灸艳不过能开六七朵花苞,这一丛灸艳有十余株,除去太幼嫩不得用的幼苞,也不过只有六十余朵花苞可用。
待到终于将花蕊粉末收集完毕,已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。
香芷扶朝歌起身,结果因两人都蹲坐的太久腿脚麻木了,起身时两人都有些踉跄。
香芷的脸色立刻绯红如霞,羞赧极了。
朝歌不由失笑,用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,道“带上瓷翁去那边看看。”
在距离灸艳丛不远处,靠着墙壁边上用竹子架起来的花藤架子上,攀爬生长着一株枝干遒劲叶片茂密的植株,蜿蜒地布满整面花架,枝桠里面点缀了一些些粉白色黄豆一般大小的花朵。
这正是具有非常强筋的麻醉功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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