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屋子,我老眼昏花的,什么也看不清啊。”何泽渔扫视了一下整间屋子的摆设,嘴里不断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一张木质沙发和一个低矮的白橡木茶几摆放在进门处,茶几上有一个玻璃花瓶,里面插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。沙发旁有一架古老的钢琴,琴盖打开着。房间的正中放着一张床,一些工艺品充满仪式感地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。
何泽渔突兀地笑了,说:“你怎么把监护室变成了这幅样子,最近是又流行复古风了吗?我还以为自己身处二十一世纪呢,有趣!想必光是找齐这些‘道具’,你也花了不少功夫吧。”
苏想说什么,但没有说出口,只是满脸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人。
何泽渔仿佛看透了苏的想法。“是担心大卫无法承受这毫无牵挂的生命吗?是啊,想想看,大卫醒来会发现什么?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和朋友,他所了解的世界也成为了历史。这种打击一般人可是承受不了的。噢,鉴于我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你最好先不要跟他提起我。”何泽渔狡黠地向苏眨了眨眼睛。
“何先生。”苏转过头来,直视着何泽渔的双眼,问:“我想知道你是怎样做到的?在这漫长又孤独的两百多年里,是什么让你坚持下去的?”
“像你一样,不去想,也不去感受,只是机械的往前走。”何泽渔轻描淡写地回答。
“我不相信。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有其动机,你也不例外。”
“也许,我活得太久了,已经超过了那些心理学家所能解释的范围了。”
苏没有作答,只是斜睨着眼睛看着他,嘴角含着一抹讥讽地笑。
何泽渔试图诠释苏的表情,终于还是放弃了。他做出投降的动作,说:“我还是喜欢……习惯和以前的你打交道。简单,直爽,不拐弯抹角。”
苏决定一击致命。“你从不摘掉你的项链,总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衣服的最里层。你出神或是全神贯注地考虑问题时,总会下意识地隔着衣服抚摸它。而且,任何射线都无法探析其内部。”苏像猎鹰紧盯着猎物一般捕捉着何泽渔的表情,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着。
“所以,何先生到底在里面藏了什么秘密?在这漫长的两个世纪里,还有什么是您念念不忘却又无能为力的呢?是长生的秘密,还是……过去的情感?”
何泽渔极度克制地脸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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