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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说:“我知道你在乎什么——荣耀。对,你渴望得到人们的敬仰和欢呼,你渴望被人们需要,那种感觉像毒品一样使你上瘾。这不是好事,老朋友。你太在乎他们了,他们都是些肮脏、卑鄙的小人,利用完你就把你当泥巴一样对待,唾弃你。你真不应该希求他们的恩宠,你才是你自己的主人。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到了楼上,爱德华把他放在一张铺着塑料布的桌子上,从一个工具箱里拿出一只针管,抽取了一管液体。随着针管利落地刺入他的静脉,一股迷蒙的感觉在他的血液里弥漫开去。
躺着的人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含糊地说:“阳光、蓝天、草原,很快就是我们的了……不必再躲藏……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……”麻木使他的舌头变得僵硬,他的大脑也停止了思考。很快地,他便沉入了无尽的虚空。
橘黄色的暖光照射着房间,屋外的蝉不住地聒噪,爱德华放下手里的针筒,把一堆手术器械平铺在椅子上。做好准备工作以后,他低头看着近旁的低温箱,喃喃地说:“我没有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