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却不知道疼痛一般。模样既有几分凄凉,又带着几分悲壮。
宋纬叹了口气,道:“侯爷,你的心情下官能够理解,但是你不必和这些小人一般见识!”
要说以沈云霆的身手,就算腿脚不便,也不应该被揍得那么惨,只是他半天一夜水米没打牙,眼睛没合眼,人早已摇摇欲坠,自然大打折扣。
沈云霆不理他,只以噬血的眼神紧紧盯着那几个闲话的人,那份森寒和杀气,让他们两股战战,就想赶紧溜。
这时候,去拿吃食的秦叔急忙赶过来,宋云霆用手指着,一字字道:“他们分明被人所指使,败坏我女儿的名声!”
秦叔会意,一摆手,侯府家丁便把人拿下。
这些人眼神闪烁,想要逃走,哪里还来得及?但见此时要被抓,急得挣扎着叫道:“没人指使,别人都在说,你们凭什么只抓我们?”
宋纬和东城兵马司的主司互看了一眼,武定侯这几年回到京城之后,除了喝酒,几乎毫无建树,连皇帝都想不起这号人了,侯府声望大损,但毕竟还是侯爵,再说人家死了女儿,这些人嘴欠,也该受点教训。
但毕竟是这样名目张胆的当着兵马司的面前抓人,这是要动私刑啊,他们还是不能不管的。
就在东城兵马司主事汤鲲要出面,突然,一个清脆如雨落玉盘的声音传来:“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