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
陈纪航留意到几人的神色变化,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那碎裂几块的瓷片旁边,手中拿起一块瓷片,啧啧道:“一般珐琅彩多为日常小瓷件,你这个少说也有一尺出头了吧?”
闻言,络腮胡大汉眼底一慌,强作镇定道:“超过一尺的也不是没有,只是少见罢了。”
“行吧,那这瓷胎怎么说?珐琅彩瓷胎质细腻薄透,你这瓷胎也就普普通通,摸着还嫌粗糙。这底轴应为纯白,你这却是偏黄了,缺点一大堆我就不详细说了,我就说一点,釉面!”陈纪航郎朗说道,面上充满了自信,便是围观的人原本对其观感不好也不自觉信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