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在地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,也哭不出了。
“水,给我水。”建始帝只觉得咽喉肚肠灼烧般疼痛,太子和济阳王争抢着给父皇倒水,两个杯子几乎同时放在建始帝唇边,皇后顺手接过太子的杯子,给丈夫喂水。
建始帝张开嘴巴,可是他的咽喉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掐着脖子,越来越紧,连吞咽都困难,喂进去的水大多顺着唇角流出来了,龙袍湿了一大片。
刚刚艰难的咽进去,建始帝就开始疯狂的咳血了,鲜血不停地从鼻孔、耳朵、甚至双目都变得赤红,眼角流出两行血泪,很是骇人。
看着父皇这个样子,太子和济阳王都顾不得杀清河和河东,跪在建始帝两边当孝子,大呼“太医,快救救皇上!”
太医摇头,“此毒太过凶猛,已是救不得了。”
太医这张嘴巴简直有毒,话音刚落,建始帝就猛喷出一大口血,身体就像被雷劈了似的猛地抽搐,双腿一瞪,双手一撒,张着嘴巴,双目圆瞪,停止呼吸,瞳孔散开。
死于非命,死不瞑目。
“皇上!”皇后抚尸大哭,“皇上驾崩了!”
所有人都跪下来,齐送皇上归天。‘
济阳王一剑刺死太医,“既然你救不了皇上的性命,就下去服侍皇上吧。”
太医无辜枉死,济阳王杀气腾腾,要杀了清河,要她给父皇陪葬。
两个中领军按住了清河胳膊,强迫她保持着跪姿,清河无力挣扎,只觉得脖子上一股寒气袭来,眼瞅着要被济阳王砍头,蓦地飞来一张案几,这个案几就像盾牌似的狠狠朝着中护军以及济阳王拍过来。
啪啪啪三声!
三人齐齐被案几拍飞了,济阳王手里的剑掉下来。
如此可怕的臂力,正是参加清河生日宴会的南匈奴使节刘曜。
众人都惊呆了,没想到一个匈奴人会干预大晋皇室内部纷争。
自从建始帝中毒以来,高丽国使节早就远远的避开,躲到一旁,就怕殃及池鱼,南匈奴的刘曜一直在原来的位置待着,看热闹不嫌事大,一直坐在原处津津有味的看着大晋皇室狗血大戏。
清河被济阳王掐着脖子,差点窒息,刘曜眉头都不皱一下,一副局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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