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敦坐下,依然怒不可遏,“王导居然提前给我办起丧事来,我还没死呢!你也去采办一些白事用的东西,设灵堂,为王导也办一场丧事。”
王应劝道:“父亲被气糊涂了,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儿子去买白事用的东西,旁人只会以为父亲去世,我打着为王导办丧事的名义而已。”
王敦在气头上,坚持要把丧事办回去,王应没得办法,只得哄王敦说这就去办。
王应带着王敦坐上战车,围着军营溜了一圈,王敦时不时和军官有所交谈,以击碎谣言,才勉强稳住姑苏动摇的军心。
不过,也有士兵质疑,“听说丞相已死,战车上的丞相只是一个替身,世子为了稳定军心故意为之。”
“好像比以前的丞相瘦一些,声音也变小了。”
王敦缠绵病榻多日,不瘦才怪呢。
王应干脆抓了几个背地议论真假王敦的士兵,以动摇军心的名义当众打了五十军棍,这才平息议论。
这些人被打了军棍,还要忍痛做苦役,周抚悄悄放水,给了他们可乘之机,乘机从姑苏军营逃跑,转头就投奔了太宁帝,
太宁帝把他们放出去四处宣扬王敦已死,还添油加醋,说王应秘不发丧,以蜡封存王敦的遗体,并用替身代替王敦,坐在战车上训营。
这时已经是初夏了,尸体一天就会腐烂发臭,用冰块镇一镇还行,用蜡如何封存遗体?
众说纷纭,人心惶惶,除了姑苏王敦大本营,其他州县纷纷或倒戈,或投降,王敦从绝对优势一下子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困境。
只不过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姑苏王敦的兵力依然强大。
王应见势不妙,当即派出信使联系建康城的郗鉴,要郗鉴立刻将太宁帝俘获,送到姑苏去当人质。
这就是王敦王应父子天真的一面了,到了这个时候,居然还觉得郗鉴是他们的人!
郗鉴敷衍信使,暗地里却找了太宁帝和清河商量,该如何交差。
看到王应的密信,清河哭笑不得,连这都看不穿,就这智商还玩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游戏。
太宁帝亲自写了回信,信中劝降王敦王应父子,如果你们肯投降,朕会保住你们的性命,如果执迷不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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