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埋伏之中,纷纷溃退,最惨的是三千前锋,被逼进秦淮河,一时尸首汇集在朱雀桥,堵塞了河道。
王应见打不过,立刻鸣金收兵。
周抚为了分掉王应的军队,以防止他东山再起,没有回到姑苏大本营,而是乘机带着手下军队往浔阳郡方向跑去。
其余军队更是四散逃命,还有去吴郡等地的,没有王敦,嘴上没毛的王应根本掌控不住父亲庞大的军队。
最终,只有王应带着手下残兵回到姑苏,听到兵败的消息,出兵十万人,回来姑苏不到一万,王敦心灰意冷,他挣扎坐起来,用玉如意击打唾壶,又唱起了曹cao的《龟虽寿》:
“神龟虽寿,犹有竟时。腾蛇乘雾,终为土灰。老骥伏枥,志在千里;烈士暮年——”
唱到此处,声音戛然而止,玉如意坠地,王敦气绝。
王敦一生,从故都洛阳到新都建康,他都是充满话题和争议的大人物,耀眼夺目,个性独特,有他在,上到士族,下到百姓,从来不缺乏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,他的倔强执着和才华,以及他晚年的野心,将永远留在青史。
是非成败转头空,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谈中。
就像曹cao的《龟虽寿》那句,腾蛇乘雾,终为土灰。
王应将王敦草草下葬在姑苏,然后仓皇而逃,他去荆州投靠了同为琅琊王氏的族人王舒。王舒的荆州刺史之位也是王敦给安排的,所以王应赶去投奔。
王舒听说王敦死了,又看王应这幅丧家之犬的样子,知道大势已去,以后还是得依靠王导,但是王应算起辈分,是他侄儿,他不能杀害同族。
王应跪地哭道:“堂叔,求你放过我!我知道你不能违抗皇上命令庇护我,我只求你放我一马,送我去江北或者蜀地,逃离大晋国土,我只求保命而已!”
王舒叹道:“可是我若放了你,也不好向皇上交差啊。”
王应继续哭,王舒心生一计,说道:“你别哭了,我有个办法。”
王舒命亲信扛了一头活猪,将猪的嘴巴牢牢捆扎结实,发不出嚎叫,然后装进了厚实的麻袋的里头,袋口打上死结,这样看起来像一个人被捆住了手脚挣扎。
不停sao动的麻袋在众目睽睽之下抬出荆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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