壮年时,却被江播和韩晃两人算计,中了埋伏,惨遭斩首,人头被挂在旗杆上侮辱,至今尸首分离,我背负血海深仇,参加勤王军队,杀了韩晃,如今还剩下江播,我愿意和江播公平决斗,生死勿论。”
陶侃心想,江播是个文臣,他怎么可能打的过你。
陶侃说道:“你莫要冲动,我下令投降不杀,这是军令,你既然加入勤王大军,就要遵守军令,岂能抗令?”
桓温一身热血,岂会退缩,说道:“我父亲是为了大晋而死,壮志未酬,家中孤儿寡母,几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,他死的不甘心,盟主给了江播第二次机会,谁又给我父亲第二次机会呢?”
陶侃心下不悦,说道:“军令就是军令,你不要因私仇而坏了大局。苏峻余孽依然很强大,倘若战事不能立刻平息,今年的春耕和秋收都成问题,国库已经被苏峻叛军抢空了,抢不走的就烧掉,接受投降是最好最快的办法,如果叛军知道我容许你杀了江播,那么谁还敢投降?我不能只考虑你的私仇,身为盟主,我要统筹全局。”
桓温正欲再辩,陶侃说道:“我还有事,桓公子请自便。”
调侃下了逐客令,桓温被迫出了盟主大帐。
这一幕都被王悦看在眼里,他给了几个乞儿几个钱,要他们偷偷尾随桓温,看他这几天都做些什么。
乞儿一个个来报:
“桓温去了江播家附近转悠。”
“江家挂上白灯笼,办丧事,家主江播重伤去世了。”
“桓温在东市买丧服和香烛。看样子要去江家拜祭。”
王悦心道:这孩子怕是要动手了。
且说桓温穿着丧服,提着香烛等祭品来到江家门口,直接当着众宾客的面抱上大名,“颍川桓氏,桓温,前来祭拜。如今江家是朝廷官员,盟主说过以前谋逆的罪名一笔勾销,我不是来寻仇的,只是祭拜一位长辈而已,江家不会做贼心虚,不让我进去吧?”
江播的三个儿子听了,如临大敌,这几天桓温一直盯着江家,江播本就重伤,晓得韩晃死的惨,日夜担心受怕,熬了几日,居然活活吓死了!
江播死了,桓温还来登门拜祭,简直是来耀武扬威的,但又不好回绝,江播的三个儿子纷纷在灵堂藏了武器,就怕桓温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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