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间散发着幽幽绿光。宋淼挺怂的,有点怕,却又舍不得挂断电话。
她一面踩着楼梯下楼,一面和段宜年讲今天发生的事情。宋老太太的病房在16层,宋淼噔噔噔地走了好久,才将将到了10楼。
医院寂静的氛围有点吓人,宋淼挺怕的,但她硬是扛着,哪怕头皮发麻也继续往下走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最后还是段宜年发现了问题:“淼淼,你是不是一直在下楼梯?”
“诶?你别吓我,你怎么知道的”宋淼飞快地看了一眼周围。
“你说话的声音和下楼梯的声音都带着回响。”段宜年说。
这不说还好,一说宋淼就更怂。于是她交代了自己为保持通话信号在午夜12点从医院16楼走到一楼的行为。
段宜年瞥了眼时间,正好夜里12点,他又心疼又好笑。这么个娇娇小小的女孩子,为了和自己打电话,冒着被吓哭的风险走楼梯……
好在最后还是从9楼坐电梯下楼了,宋淼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都还是心有余悸。
担心她一个人打的不安全,段宜年要求宋淼上车前报备车牌号,坐车时也一路陪聊。
在持续快一个小时的堵车之后,段宜年这边的路况好了许多,车子能够畅通无阻地行驶了。
怕段宜年疲劳驾驶,也怕宋淼觉得无聊,所以这两人一路搜肠刮肚地给对方讲冷笑话。
段宜年说:“有一位病人来找精神科医师。病人说:‘我一直觉得我是一只鸟。’”
“医生问:‘喔?那很严重喔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’”
段宜年顿了顿,问宋淼:“淼淼,你猜病人怎么回答的”
“怎么回答的”宋淼好奇。
“病人说: ‘从我还是一只小鸟的时候。’”段宜年笑。
宋淼也被逗笑,笑得靠在座椅上。出租车司机大叔频频从后视镜看过来,好奇地看宋淼在笑些什么。
宋淼有点儿不好意思,止了笑,没多会儿又被段宜年哄得乐开花了。后来司机大叔也习惯了,懒得管她,宋淼也没了包袱,一心和段宜年互贫。
出租车在古街街尾停下,宋淼下车往家走。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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