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,就这么将事儿办妥当了。谁料王娥脸色骤变,大加恼嗔,道“范大兄你言差矣,我来做中,让你和萧何结义,你移桃绝义,说出一大堆道理。现在如何要将王娥慷慨,拿来弄事儿,女子虽小,也有心意。岂要得萧何,他一个毛头小子,嬉戏少年,娥要择女婿,也须如范大兄这样的沉稳老练,使小女子有好倚靠啊。”
且说这战国时期中国,礼学未行,女子心性开朗,至于什么三从四德之类,乃是后来才有的戕害中国妇女顽疾,此是题外话。话说到这儿,王娥才知道自己竟然说漏口了,忙掩口,背过身去窃笑。她此话一出,范、萧两人骤然惊到木然,范增大感意外,谁料到这丫头心思竟是如此出格。萧何脸色发白,自己和这丫头上下嬉戏,牵手相呼,心里早就暗暗喜欢上了她,也早就暗中将她定为未来的准媳妇了,如今她竟坦白自己不是她的菜的心机,一时心里犹如打翻了调料架子,五味陈杂。茫然无措,凉到心底儿了。好在范增年龄大些,淡定不少,陪笑道“小女子小性情,都是这样······”
王娥一听,杏眼圆瞠,道“我是认真的,我先走了,明日来送饭,萧何,走了。”萧何诺一声,六神无主,道“范大兄,你的剑我收了,多谢!多谢!此话休提,明日再见。”还未说完,王娥拉起他的手,一道烟走了。
范增留在茅舍,心中波澜起伏,念自己年已二十八岁了,也无家室,奔波列国,求个仕途也无果,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误了自己,王娥实在不错(古人小女子嫁给大叔很寻常,都这样,不以为意),只是这二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,如今因自己来到,而破坏了二人的一世谐缘,万万不可,也说不定王娥只是一时孩子气,倒过来后悔了。自己岂不是一厢情愿,徒费情思。范增想了又想,头疼不已,最后向天朗声说“范增虽无才德,身上这幅骨头还是鲠硬的,罢罢,我自去了,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,这一对玉儿人也就琢璧团圆了。”主意既定,范增草草收拾,觅那纸笔,留别书一封,篆隶书云“增因羁事,不得辞而别,萧何、王娥活我之恩,永铭难忘,信增良言,以结伉俪,泽被此生。尘世虽大,有缘克见,此去也,慎勿相忘!”将别书摆在竹几的显眼处,自匆匆出了门,觅那山径亡去。
范增从山径赶趁而行,忽见前头日色中有一人影,柱如擎天,远远斜铺在石阶之上,直逼自己而来,注目看时,只见那人生的魁梧高大,额上四处rou突痣,寿眉吐剑,长像奇诡,在山风之中,衣著翻飞,只听他朗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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