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就该拜见叔父了,这和年龄无有关联。”
至此,张敖上前再拜,口称“小侄拜见叔父。”众人再看陈余他居然淡定不惊,仿佛早在预料之中,早就习以为常,大家暗暗纳罕,佩服这陈余总是人中奇葩。礼毕,张耳上前执手陈余,对大家道:“我们今日歃血盟誓,大家从我们去祭坛,见证我们结为兄弟。”堂下数百人齐声贺喜道“我们共来见证,这千古忘年交兄弟之佳话。”一齐尾随这二人出了大堂。
再说这时的大门外,刘季风尘仆仆而来,一见大门外四个衣着光鲜的家人,门神一般睽睽觑定自己,心里有些不安,便拱手道“门官兄弟,小可刘季有礼,烦请通报,我要拜见张耳大官人。”家丁摇头道“本庄今日有大事,你要见张耳大官人,须要提前三日预约,再到门房领了签到牌,第四日天不亮过来排队候见,说不准可以排上你。”刘季道“我和他们不同,如何等得?烦请门官通融······”
正在叙话,一个高瘦刚劲,满身锦绣的汉子走了出来,质问“你要干嘛?有荐书吗?”刘季茫然问“什么荐书?”汉子道“如此说来,那是没有了,那就看你身牌名刺。”刘季奉上名刺牌,汉子瞧瞧,歪头道“沛丰刘季,你是谁啊?定是今夜没处吃喝打尖了呗?”刘季笑了。那汉子又道“我家要开河,还是要筑城啊?”刘季恭敬道“夙闻张耳高义,广招天下门客,所以来投,至于贵府上要不要开河、筑城,刘季实在不知道。”汉子道“我来告诉你,我们张府上既然不开河,也不筑城,都八百人了,还要你来?来那么多人干甚?依规矩来,拿好你的名刺先自找地方洗洗睡了吧。”招呼家丁强将刘季推开,自把名刺抛还给刘季。
刘季甚是沮丧,自叹“正是时运不济,谁料相交不能,连一面都见不着。”可巧这时,一队人马自巍峨门楼蜂拥而出,刘季一见那人,被众星拱月,断定是张耳,便拼命呐喊“张大官人,沛丰刘季来觐见······”话还没说完,已经让人推去老远,脚背上踩了无数遭,咧嘴呲牙护痛,遥遥听到张耳发问“怎么回事?赵午总管。”原来那汉子叫赵午,回道“一个来蹭饭的闲汉。”刘季一听急了,道“我不是来蹭饭的,是······”哪知张耳已经和陈余过去了,连正眼也没觑他,刘季还想动作,几个家丁过来就耍一阵棒子,好在他腿脚快,方才逃脱。
刘季长吁短叹,道“我还是去信陵君府邸吧?”说完,病恹恹望魏王宫走,只见一个少年上前拦住,道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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