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?还用打吗?我乃是昌邑人彭越彭仲是也,你也认出来了,前些日子,因手头紧,出此下策,冒充他们博徒的爹,不合利用你,讹些钱财,不想给两位添许多麻烦,乃至无处可去,彭某在此谢过。”张耳笑道“巨野泽,一洼水。煮鱼烧芦花,夜渔捕河鬼,人间活司命,生死彭郎嘴!你就是那人间活司命,立判他人生死的彭郎嘴,久仰了,如何不在烟波,跑到陈县来做买卖。”彭郎羞赧道“莫听他人胡诌,那是以前的事儿,乃是小人中伤我,如今可是大秦朝,祖龙皇帝在上,鬼神缄默,狐鼬遁形,谁敢作祟,傻乖乖做好臣民是唯一活路。两位实在没地儿可去,可以跟我走。”陈余唯有喟叹。彭越道“我知道你们,当初在大梁城雄霸一方,中土名士张耳、陈余,如今落得变名姓,藏匿看门,不过,这只是暂时的,祖龙皇帝定会赦免你们昔日的身份,怎么样?闲话少叙,走不走?”张耳、陈余对视一眼,张耳道“我们就不去了,我在沛郡丰县还有一个故人,我想去投他。”陈余冷笑,道“大哥,可是去投那刘季,既如此,陈余恕不能相从,托身无赖,如何去得,大哥不如暂且去巨野泽中,以待时变。”张耳不便申辩,只是执意要去,陈余便道“既然大哥执意要去,我们兄弟就此分别,以待日后再见。”彭越即与张耳些钱,道“人各有志,不能相强,那你们兄弟就此别过,这些盘缠你拿着,我就和陈余回昌邑了。”张、陈揖别,依依洒泪,各自上路而去。
秦始皇皇帝元年,大秦朝元年,沛郡外郭,巨大的榜文下,熙熙攘攘挤满人头,一个身负薄曲,一种用芦苇编成的用来养蚕器具的汉子,鹤立鸡群一般往前挤,但见他长身窄背,隆胸阔肩,双眉剑锋,鼻准正直,更有一副美须,若裁若剪,毫不紊乱,此人姓周名勃,祖上卷县人,如今落户沛郡,虽是贫苦,却有高人之志,柴门中不辍学习,苦练武艺,只是无钱去那乡校,字少识了点,朝上面问“三老,榜文上说啥呢?”高台上左右分列军卒,一个老夫子高声念道“大秦以德承周之祚,四海归一,天下一统,乃张榜昭海内,无论贤少彦老,有能者悉举,委以仕用。定于九月初八诸郡甄选,乡贤引荐因文武才能任之矣。也就是今天,我们沛郡开门选材,各位有志壮少,都去谋个发达去吧。”
周勃听了,心里寻思,自己打熬身体,苦练武艺,可不是为了日后有个晋升的日子,老母过得好些,谁曾想今日误打误撞就机会来了,朝廷寻才。难怪早上一出门就听得喜鹊儿高叫,便打听沛郡教场在哪儿?就听得有人说“我们都是去应选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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