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一肚子委屈不服,哀叹“怎么这么巧?好像你们事先算计好,埋伏那儿等我一样?”刘泽警告“再胡说,就不是这样的了,天明时送你去县里。”和夏侯婴一起将他拘禁起来。
翌日,雍齿早早就醒来,心里寻思去丰邑如何过堂,正在苦苦思虑间,看见刘季进来,身后跟着竟然是自己的老大王陵,救星来了,哀哀哭告“大哥快快救我,要不,送我到县里,我可是活不了。”王陵上前,左右开弓,扇上了雍齿耳刮子,一是王陵力气大,而是雍齿身细,陀螺一般溜溜的转。王陵大骂“不争气的贼,平素教你你不听,如今大秦朝祖龙皇帝治下,无人敢jian,争做好公民,你活的不自在不是?”雍齿脸上着火了,连连称是,王陵又道“还不好好谢过季哥,要不送你去县里,你这小鸟身板不够拆的。”雍齿一听明知道王陵是做给刘季看的,硬忍道“多谢季哥。”刘季道“休要谢我,你还是谢过王陵官人,这都是他的面皮才放了你。”雍齿又去谢王陵,谢懵了,便谢天谢地谢门窗墙壁,所有一切都谢过。罗圈谢完所有的一切还停不下来。
王陵又对刘季道“贤弟,愚兄今日事忙,须回去好好训诫这不不成器的东西,日后再来赔话,今日人情,我王陵可是搁心上了,事后一定恭请几位吃酒,几位一定不要不赏光啊。”刘季笑道“还是刘季请王兄吃酒吧,好说,好说,你们去吧,这儿没事了,就当没有昨晚上那回事儿了,卢绾那边,我已经料理。”王陵拱手,喝令雍齿“再谢刘亭长。”雍齿急要去,又谢一番,方才和王陵出了门而去。
雍齿被王陵保释回家,心殊恨恨,大骂刘季一党,可是,人家现在是替祖龙皇帝当差,自己能怎么的?就是连自己的老大王陵见了也得好好说话。自己毕竟是个人人喊打的蟊贼,唉,可是,他也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,悄悄出了门,去将刘季家地里的葫芦秧子拧断一垄,心里总算好受一点。
突然,他想起来了,最可恨的人是夏侯婴啊,毕竟是他动的手来打自己,听说他刚刚娶亲,他娘的,我就去你家偷去,可是,一转念,夏侯家不差钱,偷那么点也不关痛痒,再说万一再逮着,他家可是御马赶车出身的,找来一顿鞭子,怕是连魂都没了。可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吧,我就往你新婚洞房床上放上一包狗粪,让你那新人恶心三天,何其痛快也。主意一定,那雍齿呵呵阴笑,自左右去觅狗粪去。去了蹲在夏侯家大门外,一直就这么伺机而动。
一直等了一整天,总算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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