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,正在头七呢。”雍齿大叫“这些你怎么知道?你是什么人啊?”那人谈谈道“雍齿啊,你见到那女鬼了,她可讨你的替身了,现在你的魂让她给掳走了,要不你怎么能看得到她呢?。”雍齿揉揉双眼,不信,道“休得戏弄你爷爷,我可精细着呢,谁家有钱,隔三间屋我都可以闻到钱味儿······”另外一人竟然笑起来,道“原来是贼。”雍齿一听急了,道“他娘的,恨我这破嘴,三句话不离本行,我不是贼,尔等注意措辞,多难听啊,有道是我们不造钱,我们只是大家钱的搬运工,我就纳闷了,与你们废话干什么?”那人道“我们是大司命手下的追魂无常,跟我走吧,这火乃是阴间之火,这狗rou乃是阴间的,你只能闻味儿,因为你已经死了。”说着,那人转过脑袋来,原来是两个骷髅头,而且,七窍流血,舌头伸出老长······雍齿见状嘎的一声抽起来,晕过去了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雍齿悠悠醒转,看见有两个人正对他笑,问道“刚才那两个催命鬼何处去了?”其中一人答道“啊,他说你长得极其恶心,吐了一路,哭着回黄泉下面复命去了,现在,你赶紧拿狗rou回家吧,还半夜出来转悠,再撞上邪恶,可真没小命了。”两人起身而去,雍齿赶紧收拾熟狗rou,急急自去不提。看官,你到这两人是谁?张良、周勃也。
次日,丰邑县令使人来找刘季,这丰邑县令,名宁昌,辽东郡人,即令夏侯婴去县里公干,刘季见了夏侯婴,一脸阴沉,道“我今日心慌rou跳,怕不不利达,夏侯贤弟千万小心才是。”夏侯婴气焰短了,道“莫不是我娘子那事儿······”刘季道“也未可知,尽管小心就是。
丰县令宁昌一见夏侯婴开门见山道“夏侯啬夫,你也是公门中人,今日有人将你告了,道是你那新娘子不是你的新娘子,绕得本官一头雾水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夏侯婴大惊,赶紧遮掩,道“老爷,我的新娘子怎么会是他人呢?此乃是胡说,定是因手下公事得罪下人,图报复所致。”宁县令道“你这么说就好,本官也就放心了,若是真出了此类事儿,你乃是本官随从,我也难辞其咎,好了,我会尽力帮你遮掩,弹压原告。你回去通告刘季亭长,朝廷有纪检监察京官,少府章邯大人来到巡视,我在本府设宴款待,他那人脑子活泛,你和他一起来,有事也可以应付得当,赶紧去吧。”夏侯婴诺诺而回,归告刘季,刘季作冷汗出了,道“此宴不好赴啊,夏侯婴,后面有事只管听我的,说不准可以过去。”夏侯婴赶紧颔首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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