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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良久,也不见人来,韩信急了,赶过去,早已没了人踪,四处问讯,路人相告“可是一个长得鸷鸟眼、鹰钩鼻子的长汉,早就率一群贩缯(布贩子)的人匆匆走了。”韩信听了怅然若失,叹道“韩信拜谢灌兄大恩,日后定当图报,但是,你都不屑问问我姓名就走了,可见韩信在你眼中乃是污物一团,你所言的什么我气度非凡,乃是讥笑娱乐我,唉,可悲可叹也。”不胜唏嘘。
正在惆怅,听到身后有人叫他,韩信看时,乃是亭长解福,便立地拱手,只听到解福道“那周兰都报了官,我来此处,方知道是你的事儿,都怪周兰狗眼看人低,韩信,后面你就不要这样了,就去我家就食吧。”韩信大惊,道“这如何使得,去你家蹭饭?那嫂夫人容得?”解福听了激愤,将胸脯自拍得“砰砰”响,道“我是朝廷吏胥,在家里是大男子,小妇人哪敢出声,都听我的。”韩信拜谢,此后,便天天去南昌亭长解福家就食蹭饭不提。
韩信在解亭长家就食蹭饭,当然也是心存感激,人情亏欠,总恨不能有所回报,便同解福一起走动,得空就帮忙。这一日,解福约了韩信去接时下淮阴县尉司马卯,道“司马县尉,性情刻板,我们是上下关系,欲要交好,叵耐他数次都不应约,今天好不容易答应来到舍下,你和我一起去接他,也显得有虔诚之心。”两人即去县公廨,公差来告“司马大人今日告假,早早就走了。”解福一听大大的挠头,叹息不已,韩信安慰道“刻板之人,性情两极,他没记住你的饭局,也是不在意与你,但是,可能他也是另有原因,比如他是有更重要的饭局,所以才会这样忽略于你,所以,我自信能找到他,你告诉我,他在淮阴还有什么隐私挚爱?”解福听到这儿笑了,道“司马君在回字街有个外室,好生隐秘,连个使女也无,独自养着,用心瞒着自己的大娘子······”韩信道“那走吧,就是这里找到他了。”
两人便来到回字街,果然只见司马卯一袭深衣,款款而来,解福慌忙上前问讯“原来司马大人在此,小可可是千万诚心来恭迎大人莅临寒舍的。”司马卯甚是歉意道“非是忘了解亭长约定美意,实在是我那妾儿今日生日,因此来到外舍,正要去买些好酒菜,开心那小红儿一回,又怕我家那母老虎知道,因此鬼鬼祟祟的,请勿见笑。”解福道“司马大人见外了,自古英雄爱美人,乃是本色啊。”韩信慌忙恭恭敬敬上前,道“司马大人,贵人也,淮阴县尉,安能亲自去买菜,让外人听来,多有不堪,这些杂活,还是我们这些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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