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道“即是刘季家眷狡猾,怪不得诸位不尽力,诸位日后勉力擒拿通缉就是了。”说完,告辞去了,留下这一堆人,各自心怀鬼胎,都等着费令一声遣散令好各自回家喝压惊酒去。
可是,他们没能等来费令的循例的遣散令,反而是费令站了起来,挥手将大家让进内室,曹参三人正自惊疑,只听得费令拍案叫一声道“把人带进来。”两个军卒羁押一个人进来,曹参一见,脸色顿时煞白,怎么回事儿?原来这个人正是自己派去给刘季家眷吕雉等送信,让他们躲避官军的那个亲信,顿时已是气息郁结,张口说不出话来,那个亲信可等不及了,在地上哀鸣道“曹狱椽,你要救救我啊,我可是奉你的指令,去中阳里给刘季家眷送信的啊,如今犯了事,你可不能不管,可怜我上有七十多岁的高堂,下有······”曹参听了,意志登时就垮了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说“费令,你说吧,你将意欲何为啊?”
费令将衣怀中掏出一份书札,用力甩在几案上,吼道“知道我为什么要软禁你们吗?因为你们这些伎俩没人不知道了。果然,我让韩(国)信逮住了你们这个送信的狱卒,现在,我手中拿的就是你给刘季家眷的密信,在信里你让他们提前逃匿,来躲避官军,曹参,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?”曹参摇头,叹息道“曹参激于恩义,拯救故人,如今遭在县主手里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,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请你不要为难我的这个狱卒。”费令嗤笑道“你都死到临头了,还想做个好人,有何裨益?”
谁知道萧何听到这儿,颜色淡定,莞尔一笑,曹参羞恼道“你倒是隔岸观火,还笑得出来?”萧何对费令拱手道“费公,你要是以此事邀功,早就将曹参交与马御史了,大可不必关起门来说话,既然,关起门来说话,我们便是一家人。费公一定另有隐衷,但请明示,我们作手下的一定赴汤滔火,在所不辞。”曹参顿时大悟,也是,双眼炯炯觑定费令。
费令被萧何一语点破心机,笑道“还是萧何是高人,我今天拿到你曹参的把柄,其实也是在保护你,现在我将你的报告刘季家眷躲藏书信还给你,你自行处理吧。”曹参接过那封书信,跪谢起来,那个狱卒也是叩头不已。谁知道费令脸色陡然一凛,道“谢我有什么用?我对刘季也一向来是庇护的,要不然,十个刘季的家眷也拿来了,我也有同样的把柄,我们都一样,但是,这一切如今全都落在御史马大人的手里了,现在,他要对我们下手了,我们谁也走不掉,大家商榷一下,我们该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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