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的凶器,你如何能脱干系?不管怎么样?你得去县里对证清楚吧?”曹参叫屈道“我要杀人,为何要在家里杀?分明是有人想诬陷我啊。”兰芷咬碎银牙,道“费大人,你不是也来过现场的吗?”费令眼白掉转,凶狠地道“我没有定谳是你们杀死马大人,但是,此情此景,你们能有什么证据说你们没有嫌疑吗?”曹参夫妇一时被问得哑然,费令便令军卒羁押了他们夫妇,而后只将兰芷投到狱中,至于曹参,费令另投关押,不知所在。
翌日,费令自来狱中,见了兰芷劝慰道“马大人乃是京官,如今丧命本县,干系甚大,朝廷降罪,谁也担当不起,下官也是没办法羁押了你们夫妇。现在曹参只要对证清楚,是别人谋杀,就会没事了,夫人休要焦虑忧心。”兰芷听了心下宽慰,颔首谢过费令,费令自去。
兰芷晏坐在女号子里的腐草上,屏息呼吸,周身渐渐辉光熠熠,一股兰麝之气汹涌透出,顿时,整个狱中有如芳草遍地,淹没在薰衣草的花海里一样,但是,那冲天的芳香越来越复合——散发着丁香、豆蔻、栀子花等等的馥郁······顿时,整个狱中爆发出啧啧惊叹,人犯们大叫“突然如何这般芳香?什么意思?是要我们马上去死吗?”一起鼓噪起哄。
狱卒们一见不对劲,闯了进来,挥舞戒具——水火棍和鞭子弹压,终于,任敖出现了。他见了兰芷夫人,吓得嘴都合不拢了,结结巴巴问“嫂夫人如何在、在这里?在牢里?”兰芷讶怪,问道“我终于把你盼来了,我们在这里,你们都不知道吗?”任敖茫然摇摇头。兰芷又问道“昨天晚上,御史大人被杀,难道没有传遍沛县的闾巷吗?”任敖道“我们全不知道,御史大人被杀了吗?”兰芷听了一时珠泪双下,恍然大悟道“这就是了,看来你曹大哥凶多吉少了,你赶紧想办法告诉萧何大哥,就说我们夫妇被人陷害,性命都要没了······”他们正在说话,只见得费令闯了进来,指定任敖道“你且过来,我有要紧公务,须你去办。”说罢,不由分说,喝令任敖出去,兰芷眼见得好不容易才招来自己人任敖,还没有交代清楚,就让费令搅局了,登时心都碎了,一时无法自拔,忍不住暗暗饮泣起来。
再说主吏椽萧何这日当值,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他张口结舌的奇怪事儿,原来是京官的帮办韩(国)信换了公人装束,化装成民间押镖的护卫打扮,玄衣劲装,毡笠上黑纱蒙面,显得神秘诡异。那萧何又是怎么发现韩(国)信这些底细的呢?这真是天佑良善,机缘凑巧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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