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立而停,转了一个大圈子,便冷冷质问“尔是什么人?敢当道遮拦官军?”那人拱手道“小人是此间百姓,名唤周三,有重要军情来报,军爷请看······”原来这人就是周勃,他遥指前面的韩(国)信一伙道“前面那伙人是贩卖私盐和兵器的盗贼,他们不顾朝廷的盐铁禁令,逃出铁官长的查缉,恣意妄为,军爷管也不管。”
苏角大吼一声道“我乃朝廷命官,国事岂能不管?真是废话,传令,拦截那伙私贩盐铁的罪民,驾!”苏角调转马头,风一样追击过去,对着韩(国)信叱咤一声“前面的人站住,官兵盘查,有违令者杀!”韩国信正在疾行,一听这声呵斥,暗叫不好,眼见得就被官兵围个严严实实,只得上前招呼道“将军不要误会,我们实是沛县官府的人。”苏角一脸不屑,怒骂“废话,既是官府的人,缘何更换官服。鬼鬼祟祟而行,搜!”韩国信大叫道“且慢,这是我的身牌,还有沛县县令费去病的密信凭证,恭请大人请检视。”说着,取出身牌,苏角将韩(国)信的身牌和费令的凭证密信接在手里,细细检视,再次然后冷哼一声道“果然你是沛县官府的人,那你为何这般隐秘,你车上是什么东西?速速打开!”韩(国)信大叫“大人,这万万不可,事情是这样的,我这车上乃是一名杀死朝廷御史马干重要的囚犯,眼下时局不稳,为了防止有人劫囚车,不得已才化妆而行,正要去四川郡里······
这位要犯其实也是朝廷吏胥,只是不知什么原委,起了杀机,谋杀了朝廷御史马干。因为他久居公职,地方朋党甚多,甚至于有可能联结芒砀山山匪,所以我们为了安全起见,出此下策。”苏角质问“这厮是谁?敢如此恣意为孽。”韩(国)信拱手道“要犯就是······”
韩(国)信一语未毕,变乱就突发了,只见一声唿哨,刘季他们蜂拥突击而来,出其不意地将这一小队官军冲击得落花流水一样。蒙面的樊哙发出狮吼一般的怒吼,道“韩(国)信,计谋已经实行好了。我们来接应你了。”手中大棍虎虎风生,虐杀过来,苏角细看,只见一大群蒙面黑衣人,潮水一样袭来,自己慌忙左右支招,被樊哙、周勃他们压制,仓皇而退,眼前已是有军卒倒在血泊之中。苏角觑定韩(国)信破口大骂道“好啊,韩(国)信,你身为御史帮办的京官,竟然伙同沛县县令虐杀官军,蓄意谋反,我放不过你,我苏角即回报赵贲将军,提一旅之兵,荡平你们沛县,擒拿你们这伙反贼,你等着枭首吧。”苏角一边骂,一边遁逃。韩(国)信追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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