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间肯定已经是机关重重,危机四伏,而且凶多吉少了。”傅宽应允,于是,这一行人急急欲去,脱离这凶恶的地方。可是,已经迟了。
原来这儿已经是布满了官府的眼线,韩信和傅宽的话,已然被人偷听去大概,如何能走得?就在他们的前面当道一阵sao动之后,梅鋗现身出来,大叫“恭请今日擂主淮阴韩信、横阳傅宽登台。”韩信一听,暗叫不好,自己可是百密一疏,露出破绽了,傅宽当然也知道自己被阴谋羁绊住了,心里寻思,那自己就赶紧说破,让现场的人都知道,那是官家在胁迫自己和韩信上去打擂,而不是自己的本心。他想那样之后,在大庭广众之中,众目睽睽之下,官家总不会明目张胆的无中生有诬陷、胁迫自己上台了吧,即便大声分辩道“官爷错了,我们压根就没说要上去打擂招亲。”这一声喊,果然引来众人的目光无数,可是,这事儿根本就不是傅宽所料想的那么简单了,眼见得梅鋗不慌不忙,讥笑道“县主女儿的婚姻大事,不是儿戏吧?你们没有报名,我怎么知道你们就是淮阴韩信、横阳傅宽这些名字籍贯,大家说是不是?”这一声质问,太厉害了,众人纷纷反过来指责韩信、傅宽道“是啊,你们没有理由的,临阵退缩,情何以堪?不要做胆小鬼了。”
韩信一见情势不对,赶紧出来圆场道“好说,好说,我们马上就上擂台去。”说着暗示傅宽不要再说了,同时对自己带来的随从健儿,发出了事先约定好的暗语——在外警戒,见机行事。两人就这样在梅鋗带领的官兵威压之下,登上了擂台。傅宽看了一眼韩信,低声道“还是我先来吧。”同时心下早有主意,自己赶紧败了,那不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离开这肇祸之地吗?正是天遂人愿,梅鋗指定他道“好,就依你,你先来,不过应战的不是外人,而是梅鋗我自己。”说完扎搏妥当亲上擂台,对着傅宽一招手道“来,来,来,足下非是寻常等闲之人,下官另眼相看,我们来切磋拳脚一局。”傅宽无奈,上前应战。
两人拳脚相交,韩信看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原来梅鋗武艺极高,游刃有余地拿捏限度,逼得傅宽屡屡出招,不能装败,韩信心道“这厮好生犀利,傅宽想要诈败,根本就不可能,因为除非他自己乐意受死,否则就被逼得屡屡动作,他蚂蝗一般,你不扯下他,他就吸干你的血,这就是一个缠斗高手。”果然,梅鋗轰然倒地,大叫一声道“我败了。我服了,韩信台上稍候,请傅宽入内记名。”说着,不由分说,手脚并用,傅宽已然就范,在外人看来是极其乐意的进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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