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吕雉嫂子等人,我会让他们来去自如,我雍齿够意思了吧,你还是请回吧,考虑一下沛县大伙儿的后路才是。”
刘邦听了气息哽咽,不甘心道“周市,我记起来了,昔日在书院里那些事儿,早年你就有心,取丰邑并入你们魏国版图,供着信陵君神偶,原来早就有野心了······”周市大笑道“你说得好,其实,你刘季也不是平常人,你早就觊觎到了,可惜还是不保自己的桑梓故里,你能不服?你不是素来虔诚敬重信陵君,我看你还是做魏人得了,我们一起效命魏王咎王庭,你看可好?”刘邦仰天长叹一声,道“周市,我本来敬你是我师长,可是你,我真是替我周昌、周苛二贤弟可叹啊,你为了自己富贵,抛妻弃子,可怜你妻费大娘子被你休旷,好不可怜,周昌、周苛好不可叹。”周市大骂“我是无情,可我忠义,禅让魏王之位,复辟魏国,名满天下,忠孝岂有两全?不走,那就歼灭了你!”一声令下,礌石滚木,箭矢如雨,当然不是真要杀刘邦,只是要逼他走。
刘邦在樊哙、周勃、曹参的拥簇下,仓皇退去,刘邦切齿,咬破嘴唇,吐了一口血唾沫,誓言道“好,我刘邦此生铭记得你们了——丰邑、雍齿、周市,只要我的棺椁不盖响,这事儿没完。”一路激愤回到沛县。回县署还没坐稳,夏侯婴又来报,泗水郡特使周昌来下责令文牒,刘邦顿时五内崩催,真叫是欲哭无泪,急忙下堂去延请周昌,强颜欢笑道“刚刚在丰邑让令尊翁周市数落一番,还有兵戎伺候,刘邦差点没命回来了,现在一到家里,你令郎又来催命,我刘邦看来是活不了啦。”周昌一脸羞愧,道“刘邦,小弟身在公门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也是没有办法了,你在沛县举事,郡里朝廷里岂能坐视不管,因此,小弟为使前来下书责令,你且看看再行斟酌。至于我爹,你也是知道的,他早就抛弃我们母子三人,追求魏国故皇后安亨富贵去了,我们了无关系,他也为人不齿。虽然他趋富贵而去,毕竟是我爹,我给季哥代父谢罪就是了。”刘邦木木颔首,周昌起身拱手谢道“愚弟身负朝廷使命,须要马上回郡里了,不过,沛公你放心,我心里装着丘壑,是非分明的,沛公珍重。”刘邦苦笑,起身相送周昌出了门。
刘邦这才回屋,撤去丝帕封皮,拿起竹木书简,就烛下看时,骤然气息翻涌,胸口一阵剧痛,一股利刺一样的气如同逆龙在胸口蜿蜒拱动,心肝都扯动了,惨叫一声,不觉得眼前一黑,软绵绵瘫倒在席地床上······
再说武臣在张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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