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回说到沛公刘邦听到这儿,如临深渊,心里那是拔凉拔凉的,噤声良久,绝望叹道“早年我在薛县早就遭遇过这叔侄二人,只以为是这世上无极之大,上天让人人各领行踪天远地远,怎么就有了项梁、项羽突然来了这一情况呢?这可如何是好?”张良立掌,神色冷冷道“嗟怨有什么用?沛公你不想死的话,现在只能投身在项梁麾下,才是明智之举。”
刘邦是什么人,他具有神悟之能,什么事儿都是一点即通,并且能立刻举一反三,延伸出极致的花样来淋漓尽致,此刻就在心中叫道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能屈可以下到地下负十八层,能伸的话就顶到那人间极顶好了。”想到这儿,他并不作声,面如静水,不露端倪,张良如何不省得,只是心照不宣而已。
翌日,刘邦带着夏侯婴等几十个随从,到留县觐见项梁,两人始一见面,刘邦用现代销售接客户电话的婉约假声,rou麻地说“项梁上柱国,我们薛县揖别,忽忽数十年了,那可是日夜思念,想死我刘邦了。前日听得你到了留县,我又是一夜无眠,怎么说呢?天可怜见我刘邦,总算是再能见到大将军您的威仪了啊。”这一席话,即使是项梁听了也是感到浑身都起鸡皮疙瘩,便敷衍道“当年你还是区区亭长,如今却是沛公了,劳你心还记得我项梁这个粗人,还派出兵马来助攻胡陵,我项某心里头有数着哩。”刘邦也不辩他是真心还是假意,便接着装二号,道“那不算啥,那只是些开席前的小菜,今天,我刘邦自来,那才叫归附大将军的开始,大将军你想想,刘邦我日盼夜盼,望星望月地望将军来,大将军有令,刘邦敢不尽力?派兵的事儿,一两年以前我就有所准备了。”
项羽在侧,实在是烦着这刘邦的虚词了,冷哼一声道“一两年以前,我们都还没有起事,你帮的是哪门子的我们?”刘邦一听这牛吹飞了,那话儿说得裙袄的裆间漏了一个洞,吓了一跳,讪笑道“那是,那是······”正所谓大款装农民,忽悠一届是一届,装聪明难,装傻更不易,又道“眼下我们沛县那点兵马,全都仰仗大将军了,万望大将军不弃,容我刘邦鞍前马后,为大楚万死不辞。刘邦无德,今天借个胆子,唐突说出一个摸着天的要求来,就是我有心攀附贵府上约为兄弟,那样从今日结义之后,就在大将军麾下全心全意出力,以明心志。”项梁一听,笑道“好啊,以年齿序列,我得尊称你为兄了,对吧?”刘邦夸张地大叫“大将军你是折杀我了,你借我刘邦十个胆子,我也不敢逆天啊。”项梁一听成了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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