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,令项羽、黥布、蒲将军为先锋,最后,点刘邦为殿后,营运粮草,刘邦混杂在诸将中,碌碌无闻,心下未免酸楚,偕同楚军出征,一路浩浩荡荡向东阿去。
其时,刘邦正好看到张良,勉不了私下里抱怨道“想我沛公也是一方之主,好赖也是个武安候侯爷,如今倒好,淹没在诸将中间,押运粮草,分明是一个吏胥走卒罢了。”张良听后一笑,刘邦更是恼了,埋怨起来“子房啊,都是你让我天天装傻,现在好了,真是傻了,不用装也傻了,这样在人屋檐下,何时有出头之日啊。”张良顾左右而言他,道“沛公,你知道天下雨吗?”刘邦气坏了,道“你这是什么话?三岁小孩子都知道天下雨,你当我是什么人?好赖我也是沛公、武安侯,白混来的也要天允许吧?”张良肃然一揖道“三岁小孩固然知道天下雨,可是他不能知道天为何下雨?怎样下雨?大旱半年不见滴水,那下雨就叫甘霖,一点一滴都是珍贵的,下下来万民欢欣,虔诚求拜;而梅雨时节同样下的是雨,那就叫yin雨,下下来即刻排涝,万民抱怨,这是为什么?因为大旱下的雨是救万物,而yin雨是害万物,那你沛公下的这雨你是要做甘霖呢?还是要做yin雨?同样是雨,时势不同则遭遇不同,大丈夫择时机而出头,则一举为天下重;而时机未至强出头的话只有徒劳无功,你又何必要急于强出头以伤羽毛呢?项梁帐下,群英济济,你沛公就那点人马,难道没掂量自己能算老几?所以,你不能忍耐等到一个适合你的时机横空出世,你将会永远泯灭在群英之中的。”
刘邦闻言茅塞顿开,恩谢道“还是军师思虑周全,那我就继续装,继续等,只是这时机又在何处呢?”张良笑道“就在此次东阿之战,你可以脱颖而出,你只需这般······”刘邦附耳过来,谛听完了,大声叫好,感叹“天赐我张子房也!”
东阿,在鲁西平原上,东倚泰山,枕黄河之水,所以虽是平原,还是有从平原过渡到山区的残丘,此时,项梁盟军黄尘漫天而来,可是,他面对的是静谧的官军,居中一岗子,名唤铜城岗,上面已经是帐幕连营,辕门森森,当中的大纛,赫然是一个“章”字。项梁下令驻马,走马登上附近的丘陵观察,只见得秦军并没有死死包围东阿城,而是,布列一些奇怪的阵势,在外人开来,犹如是云山藏天兵,旌旗之下,一丘一旅,杀气腾腾,犬牙交错。
项梁惊问“章邯这是什么古怪阵势?”范增细细审视,回道“章邯之军,大局布列成一个菱形方块,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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