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一个死,谁也逃不掉,何不自嘲一个死字,调侃一个死字?人生只要能将生死置之度外?便是超然,哈哈大笑道“我有功啊,我应该赏啊,你们应该感谢我啊,我要是不反,你们怎么能有战功?我要是不做俘虏,你们怎么能有赏?这样说来,你不得要谢谢我吗?”李必、骆甲、苏角听了面面相觑,接着神悟,连连点头礼赞,紧接着爆发出哈哈大笑,三人异口同声赞道“说得很对,就这么回事啊。”
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又细瞧韩信,李必道“不是要留战俘传递章大将军口谕吗?就将他这活宝放了怎么样?”骆甲一挑大拇指道“高见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苏角便对韩信道“你那反贼,甚是有趣,我也就不拿你的头去凑数了,你回营去报楚军,就说是章邯少府说的,知难而退,好自为之吧。”韩信大咧咧道“本来我要谢几位将军不杀之恩,但是,你们不是也应该要感谢我的吗?那就抵消了。”说完折腰一揖,叫一声道“那我就走了,请三位将军发了路引牌吧。”苏角听了又笑,即刻放了路牌,好韩信一拜受了,大踏步出了秦营,捡得一条性命回来,去了。
且说那韩信急急似漏网之鱼,惶惶如丧家之犬,逃得性命,一路向北去赶楚军大队人马,正行之间,看见前头尘头起,一队人马杀来,心中暗暗叫苦“莫不是才脱囚笼,又入虎xue吧?”细看是楚军旗号,心中狂喜,赶出来一路大呼小叫道“我是楚军治粟校尉韩信,快快救我,救我。”楚军兵马闻信,飞奔而来,当头一将骑白马,正是黥布,及至见了韩信,呵呵一乐道“真是好极了,我奉上将宋义之命,特来寻你,不想正好得遇,可不是天大的好事情啊。”韩信拱手道“那就多谢宋上将和英布将军了,我路上遭遇官军,九死一生,差一点就回不来了。”谁知黥布头一扭,道“惭愧,说不定我要谢你才是。”只一句话整得韩信一头雾水,容不得再问,黥布已然将他拥簇带回楚军的凫山大营去了。
韩信见了上将军宋义,没还没来得及开口,只听得高居上头的宋义劈头问道“韩校尉,你押运的粮草辎重呢?你所隶属的士卒呢?何处去了?”韩信黯然神伤,呐呐道“途中遭遇官军偷袭,全丢了。”宋义怒吼一声“全丢了?没有吧?你不是还没丢吗?”韩信被问得哑口无言,听得上头宋义一声怒吼“监军上将黥布,把这位渎职无能的校尉韩信绑了,拉下去以军法处置,枭首来报。”这一声喊,骤然令韩信魂飞魄散,那元神离了七窍,瞠目结舌,大喊一声道“大将军,我······”已经被监军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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