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这个位置上,我就没有退路了,那我就要行使权威,我宣布,从现在起,特训半个月,择日起兵,明天就是九月二十,易占吉日,宜于开业,大家记得寅时一定要赶到校场演兵,立军令在先,三令五申,迟到者斩,记住了,勿谓言之不预也!”大家立刻答应起来“我们知道了!”彭越即下令散去。
翌日,寅时已至,东方拂晓,早已站在点将台上的彭越,望着台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,苦笑道“看来正是好睡觉的时候,是我来得太早了,这都是都要迟到了。”扈辙打着冲天呵欠道“可不是吗?太早了点。”不大一会儿,箕肆过来了,彭越笑道“你可是迟到了,按军律该杀了啊。”箕肆讪笑道“不好意思啊,大王,昨夜和相好多缠绵一回,精神头不济,竟然睡了一个回笼觉,错了,错了,大王休怪。”彭越笑道“既然迟到了,站到一边去候着。”箕肆大咧咧道“大王,还真在意啊。”就站在一边。
就这样一直到寅时已过,人才陆陆续续来齐了,最后来的那个魁梧大胖子还在睡眼惺忪,呵欠连天。站在点将台上的彭越这才清清喉咙开口说话了,道“今日要是在战场上,你们来迟这么久,是不是早就让对手杀了过精光?死了好几回了?康乙,你是最后来的吧?你来说。”被叫着康乙的那个大胖子打着呵欠,没精打采的说“知道了,哥哥,肯定是让敌人给割了······”他都懒得说下去了,心里寻思,彭越啊,你就早完了事儿得了,自己还寻思回去再睡一个回笼觉呢。彭越笑脸瞬时坏死,突然爆发道“既然你们都知道了,还敢迟到,昨天的号令当成耳边风了是吧,依照军令办。”说着一摆手,自己的亲信——一大队甲胄军士鱼贯而出,将所有迟到的人包围起来。
箕肆大叫道“不会啊,大王,一大半人全迟到,你都要我们死?”彭越挠头,道“你说的也是啊,都杀了,起什么兵?这事儿吧,那也不可能做得到啊,看来是我这个主帅做得不到位。但是,军令既立,决不可玩忽,那就斩最后来的那一个人吧,拿下康乙!”彭越话音一落,自己和士卒上前按定康乙,拔出剑来,康乙不知死活,还在儿戏道“人命关天,大王哥哥莫顽。”彭越上前就是一剑,直取他的脖子,顿时皮开rou绽,鲜血直喷。康乙一见这哪是玩笑,分明是要命,趁着没死,赶着喊“哥哥饶命······”已经被彭越枭首。
彭越就这样一身血腥,满眼的强盗本色,再徐徐地回点将台上,往下直勾勾觑定台下惊恐的众眼,高挚长剑,朗声道“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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