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急,也不洗漱梳理,邋遢酸臭,一身脏兮兮儒冠袍带,风尘仆仆就来觐见刘邦。可巧刘邦出外回营,竟然是和他并列而入,收集了一鼻子重口味,心中早有三分不爽,抢着快走进门远离了这老儒生。刚一坐定,谒者张子卿用手托着一个名刺进来,道“禀告沛公,陈留高阳乡人郦食其求见你······”根本就不等他说完话,刘邦接过他手中的名刺扔在地上,散漫的道“方才见过了这尊驾,你出去告诉他,如今天下汹汹,我打开招贤门,是用有用之士,哪有空暇见闲人?不见,让他走,没那闲功夫,看那些儒生都是一张嘴,说什么雅致诗画空谈,还不如换取一只豚来得实在,我就不用吃饭都饱了。”子卿俯身捡起来郦食其名片,低声回一句“我理会了。”回见郦食其。
郦生正等着被当贵宾接见,谁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?骤然间自己降格成了贵宾犬了,他蒙在鼓里,对谒者道“你与我通报完了没?赶快前头开路,我要去见沛公。”子卿没见过这样脸皮厚的人,尤其是没脸皮的老人,真想大笑一场。但还是作为谒者,该有一定的涵养功夫,忍住笑使用外交辞令忽悠起来,道“沛公今天忙,我看你还是明天再来吧。”郦生疑惑问“不是说你们明天全军就开拔了吗?”子卿有些不耐烦了,点化道“有些话说穿不好听,你何必要穷究呢?”郦食其想了想,道“那好吧,不麻烦你就是了,我就明天来吧,烦请千万记得再转告一声,就说是高阳郦生来过······”子卿喏喏送客,郦生就要走,突然一阵风送来一句话来,正是沛公说的“这老牛老马有用,还可以杀了吃一块没油水的rou啊,这老儒生有什么用······”
就是这一句风打来的话,说者无意,听者在意,郦生是什么人?岂能羞辱得?郦生一时间生死抛诸脑后,陡然间豪气万丈,怒目圆睁,一只手按剑,一只手将自己的名刺再度递与子卿,呵斥一声道“你过来,宦官,你再去通报沛公,我乃是高阳酒徒,不是什么儒者。”
子卿骤然惊骇震恐,手里的名刺都拿不稳,掉落在地,郦生蔑然地说“你弯腰捡起我的名刺······”接着,大声对里屋的刘邦喊“郦生只论争战攻伐,无论什么诗画!”子卿俯身捡起名刺来,飞快地进去再次通报刘邦,刘邦被降住了,苦苦一笑,微微颔首,道“那就请他进来吧。”
郦生随着子卿入见,一见眼前的景象,他的热血再度沸腾起来,法令纹深刻下去,胡頾棘张,原来这刘邦正在大咧咧放松躯体,斜倚靠在胡床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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