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作决断,晚一点我再给你们准信,你们看怎么样?”郦氏兄弟连连颔首称善,就这样,他们兄弟两个候在官府外厅,恭候县令符通消息。
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和漫长的,遥遥听得城上谯楼刁斗打个四更,符通还在驴子磨面一样打转、徘徊,最后,他的脸上浮现出难测的古怪的笑意,终于打开了自己的门,仰头从天井里看了看天宇三星,再看了看郦氏兄弟所在的前厅,毛骨悚然地一笑。忽然,他听到郦商大声呵斥一声道“抓刺客,抓刺客啊······。”早有一人从屋瓦上坠落,身上洞穿着箭杆,浑身血污,郦商上前一脚踩定,郦食其上前帮忙,忽然,他大声叫道“不用费力了,刺客已经被我们杀死了,八成是强人盗贼。”郦商一换刀花,上前试试那血葫芦一样刺客的鼻息,摇头道“他死了,便宜你这贼了,敢来行刺县令老爷。”
符通见了,上前骂道“这该死的贼人,让我看看他的嘴脸,是什么人?敢来行刺本官,本官要将你倒掉在城楼上暴尸三日,方销我心头之恨。”说着,俯身前来,查勘那刺客尸首,一把拉下刺客的蒙面纱巾来。忽然,他狂吼一声,马上变成了闷哼,原来,那躺在地上的刺客尸首诈尸似的浑身一震,手里早多了一把鱼肠短剑,在烛光中透着幽蓝的寒光,闪电一样直直刺进符通的心脏,由于是符通近距离俯身查勘,一击洞穿,符通欲要呼喊,已经是哑了,倒地一蹬腿,在血泊中死了。
郦商大呼一声“各位都不要动,县主符通已经死了,刘邦已经破城,谁有二心,就和符通一样下场。”众将士哪敢动,纷纷喊起来“我们愿意听郦县尉的。”郦食其赶紧抚慰道“县令符通执意不降,要以卵击石,成就自己的私心,那是拉大家陪葬,大家都有老小,还是顺降沛公才是明道。”庭下大军顿时纷纷倒戈,更诡异的是先前地下躺着的那个刺客尸首,也一蹦就站了起来,一抹脸上的血污,原来他是靳歙。
原来这一切都是郦生的安排,眼见得拖到四更天,郦生暗与弟弟郦商议定道“这事儿不妙,再不下手,恐为他人刀俎上的鱼rou了,不如果断出手。只是,县令和县府戒备森严,硬拼的话,毫无胜算,眼见得符通已经警觉了,弄不好,哥哥就要连累你,自己也是出不了这城池了。”脑子急速的运转起来,忽而,灵机一动,豁然开朗,就赶紧招来一直不轻易现身的靳歙如此这般筹划一番,靳歙点头受命,就消失了······紧接着就发生了方才的那一幕。
郦商望着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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