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到武关、峣下进入关中,武关、峣下守将如若闭关,和京师卫尉军内外夹击,我们已经身在无险可守的关中平原,就成了馅饼里的馅儿,就会大浪里行得开,阴沟里翻大船,所以我们要想安然进关,说先一定要安定武关守将陈豨的武关守军才是。”刘邦心领神会,点头道“军师说得有理,请继续。”张良又道“我来的时候一样,用心细细研读过守关的秦将,主将陈豨,金陵邑人,本是地方土豪,部将宋最,屠户之子,曾是齐国的理官,是买来的官当;綦毋卬,出身商贾。”刘邦笑道“我知之矣,这类人易动之以利,我就让郦生持重宝,黄金珠玉,就可以说动他们了,我对郦生铁嘴之能,那是深信不疑的。”张良赞道“沛公神悟,你说得有理,郦生也用得得当,但是,光靠嘴皮子是不行的,还得恩威并用,一方面必须使用实力,不过对付陈豨等人,不用实战,只须虚张声势就可以了,你就明天令樊哙、周勃在东山升起炊烟,大张旗帜;曹参、夏侯婴在南山;靳歙、傅宽、郦商在西山;周昌、刘泽、刘贾在北山,营造出十面埋伏的千军万马的气势来,尔后,郦生就可以出动去完成了他的使命了。”
次日,武关守将主帅陈豨还在睡梦中,就被部将綦毋卬叫醒道“陈将军,速去关隘的谯楼看看,刘邦的数万人大军将我们的关城围的是水泄不通,情势岌岌可危也。”陈豨鼻子冷哼一声,不以为然的问“有这事儿?刘邦来了?”招来使女穿衣,再从容地等上关山之中的谯楼,但见得东南西北山山头旌旗猎猎,山腰山坳里炊烟袅袅,那气势恢弘广大,他粗略估计一下,应该有好数十万人,顿时那气焰就矮了半截,一句话噎回肚子里,化身个滑稽的人俑,定身法在那儿了,眼见得张良的“虚张万人食,张旗帜山上,以为疑兵。”的好计就算是成功了。
正在陈豨等六神无主,由从漫不经心的断崖上,直上直下跌落至草木皆兵的惶恐中的时候,一个灰白须髯的七十岁老者,乘坐黑驴在山间官道上踢踢踏踏来了。一片悠扬的脆生生的巫师通灵招魂般的腔调,比他人还快地传过来“陈豨大将军,我乃是沛公刘邦的使者,陈留高阳郦食其是也。闻道大将军今日妻妹小姨子生辰之庆,特来纳上生辰礼品,黄金十镒,白璧一对,翡翠斗一双,琥珀双璜一副,礼品沉重,累得老夫等众也走不快,还有宋最将军的、綦毋将军的份儿······”陈豨一听纳闷儿,这是什么风俗?我妻妹小姨子生日,还要给我这个老姐夫送礼,犯得上吗?宋最看出名堂来了,不耐烦地道“我说大将军,你管他什么由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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