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蹲下身端详片刻,血迹已经在枯枝上干透,但从情况来看,这滴血迹还算新鲜,虽已干透,左不过就是这两日留下的。
她握着剑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,盼着这滴血莫要是卫一剑的才好。
流血岂不就是代表着受了伤么?
元清抿了抿唇,微微加快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