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在司英面前的是凌简。
等凌简脚下一个踉跄,半跪着跌坐在地,闷哼一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时,司英才清醒的知晓方才自己神游天外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。
元清与卫一剑对祭台法咒纹刻的破坏行为引动了祭台的反击,巨大的能量波动朝着四面八大冲击开来。
这股力量比之前预计的还要更强,祭台之上的元清和卫一剑也只是堪堪抵挡,而恍然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司英根本就来不及做出抵抗和自我保护。
凌简见状,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挡在了司英跟前,在他身前将这股冲击以自身抵御来卸除掉。
司英几乎毫发无伤,可凌简却被这道能量波动的冲击给搅的气血翻涌,估计五脏六腑都不在既定位置上了吧。
为什么?
司英心里头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,为什么?凌简为什么要替他挡着呢?
他与凌简实在算不上真正意义上兄友弟恭的师兄弟,素日里他还跟对方时常你来我往明里暗里的互相较量。
这到底是为什么呢?
“为......”司英的这一问尚且还没有问出口,便被凌简出声打断。
他气息比先前微弱了两分,却语气更甚以往任何时间的坚定,“同门师兄弟,自然亲如一家,比之血脉亲缘,亦不遑多让。”
凌简的手抚上胸口,顺了几下心间紊乱的气息,径直开始盘腿打坐,他深吸一口气后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
接下来对司英说的话,又恢复了以往时候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。
“只要五师兄能够减少这类不在状态破绽百露的时候,师弟我一定能多活好几百年。”
说完便闭眼打坐调息了,只留司英兀自陷入这一突如其来的小小冲击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