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五次干活愣神儿的时候,尺素把她单独叫进了房里。她这些天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,也怪心疼的,少夫人的意思是给个无声的教训就得了,有那心的话自然会悔过。
春杏是哭着从尺素房里出来了,然后直接抹着眼泪去给江雅芙跪下认错了,抽噎着说道,“少夫人,奴婢知错了,奴婢再也不敢帮着别人糊弄您了,您就原谅我一回吧。”
江雅芙受了她的礼,示意春月把她扶起来,“知道错了就好,我与少爷虽然是一家,但我身边的人必须要先听我的话,才能听他的,懂了吗?”
“奴婢懂了。”春杏抽噎着,少夫人不打她不骂她,却比打她骂她还让人难受。
“别哭了,记得这个教训吧。你家里人也不用你cao心,少爷是吓唬你的,就算他真想动他们也要过了我这关。笨丫头,以后遇事多动动脑子。”
一主一仆就这样和解了。
张平在外面等了一会儿,等里面说完话了才求见。
进门的时候他不好意思的瞧了眼春杏,遭来她狠狠的一蹬。
“少夫人,国公爷从边关来信了,听说是不回来过年了,随信还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,都放在夫人那里呢,少爷也在那边。夫人说今天天气好,您身子重了应该多散散步,想去瞧瞧的话就让丫鬟们扶着您过去。”
正好呆的有些憋闷,出去走走也好,江雅芙便叫春杏陪自己去一趟。
她人还没进门,就听见国公夫人愉快的笑声。见她来了更是高兴,亲|热的招呼她坐下,大家一起摆弄桌子上、地上堆着的东西。
还真不少,有西边特产的动物毛皮,特色干果点心,给时沛的兵书,还有专门给江雅芙的当地有名的织锦,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有好多礼物。
“你父亲啊也真是的,送这么多东西回来干什么?我宁愿他不拿这些东西,就盼着他什么时候回来,咱们一家安生的过日子。”
哎,一提这个江雅芙最能和她感同身受了,“母亲,您别这样想,父亲毕竟是在战场上,知道您时时这样牵挂他会分了他的心,只要父亲一直平平安安的,在哪里过年都是一样的。”
时沛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他想起自己在边关度过的十几个年,那时候她在cao持全家的同时是不是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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