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会太给她难堪,没想到第二天脸就被打肿了。
沈修远面色不变,周氏脸色微微一沉,旋即关切道:“太子如何了?殿下 身子最重,若是病的狠了,婚期推迟几日也不打紧。”
陆洗忙摇头:“这如何使得?太医说太子静养几日就无碍了。”
周氏见太子这般轻慢自己女儿,要不是皇上下了圣旨,她当场就要悔婚!
沈辛夷眼瞧着场面僵持,只得让侍女过去传话,自己先回吉房等着,周氏得女儿说劝告,这才勉强缓了神色,允十五皇子进来迎亲。因着此事,众人脸色都不好看,好好的喜事居然办出了丧事的风味。
魏朝没有红盖头这一说,陆洗一见她那张好比馒头上抹俩腮红的脸,心里先同情了太子一把,他代太子和沈辛夷行完了奠雁礼,又辞别了父母,拜别了家庙,这才随着陆洗登上了马车。
沈修远是手握重兵的都护,这几年一直带着家人在泉州训练水师,皇上赐婚之后他以此去帝都路途遥远为由婉拒了婚事,不想皇上居然以避暑为由到了江南,住在离泉州不远的行宫里,又下了一道赐婚的圣旨,这次口吻严厉,其中还有威逼之意,他只得无奈应下。
从泉州到江南行宫约莫一天半的路程,说近不近说远不远,大早出发正好能在明天黄昏吉时候赶到举行昏礼,但时间也相当紧迫,十五殿下路上不敢耽搁半分。
沈辛夷作为新娘不能随意下车,干脆靠在车围子上补眠,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,忽然车厢震了一下,她半睁开眼,迷迷糊糊问道:“怎么了?现在几时了?”
身边的侍婢皱眉道:“回娘子,已经是下午,咱们行了好几个时辰了,十五殿下怕去晚了错过吉时,所以挑了条山林近路带您走,路上难免颠簸,您且忍忍。”
沈辛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,吉时是国师带人算了许久测出来的,魏朝笃信这些风俗,皇室尤甚,若是错过了吉时,宁可等几个月等到下个吉时再成亲。
侍婢话才说完,马车又重重颠了一下,这下沈辛夷磕到后腰,疼的轻轻哎呦了一声,侍婢忙扶着她,哀求道:“殿下,我们家娘子经不得颠簸,还请殿下缓缓。”
陆洗纳闷道:“这条路我提前带人走过,这条小路平平坦坦的,并没有这么多路障啊。”
沈辛夷忍不住把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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