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靠在椅背上半合着眼,他先命人把那坛桃花酿扔到一边儿,又伸手揪住她的鼻子:“还想喝桃花酿吗?”
沈辛夷醉的没力气回应他,半晌才道:“不喝了,喝过你这坛,其他的都除却巫山不是云了。”
陆衍一笑,这才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,沈辛夷却突然身子一歪,倒在他怀里人事不知了。
陆衍微怔,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。他少时目睹舅父母亲和兄长接连死亡,少年时被册封太子,之后一直在外颠簸,长大后又遭歹人暗算,身染重疾,所以婚事一直耽搁着,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离女子这么近。温香软玉满怀,他第一感觉就是...
她真软。
全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,跟浑身硬邦邦的男人哪儿哪儿都不一样,抱起来舒服的不得了,真想不到沈辛夷...这货居然这么柔软,像他幼年时兄长送他的一只猫儿。当然,她跟猫儿是完全不一样的,至少抱着那只猫他不会觉得心跳加速,手脚不知往哪儿放了。
要是在平日,他必然会置之不理,今日对她倒是没有那般排斥厌烦了。现在怀里好比抱了块软豆腐,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。他唇角微抿,眉头蹙了蹙,难得踌躇,半晌才试探着把她抱起来,小心放回到床上。
等做完这些,他才出了口气,若有所思地在床边瞧了她半晌,然后才转身离开。
......
那酒不知怎么酿的,宿醉起来之后半点不带头疼,反而神清气爽。
沈辛夷在床上舒活了一下筋骨,张媪服侍着她下床洗漱,笑道:“昨儿晚上您喝醉了,还是太子把你抱到床上的,等我进来,看到您好好躺在床上,被子掖的整整齐齐呢。”
沈辛夷用药粉子刷着牙,含含糊糊地道:“他有那么好心?没把我扔水里就算好的了吧?”
张媪嗔道:“您说的这是什么话?殿下怎是那样的人?”她把帕子用温水弄湿,给沈辛夷擦着脸:“还有小半个月就是太后生辰,您想好送她老人家什么生辰礼了吗?”
沈辛夷歪着头想了想:“当年阿爷在倭寇船上缴获一枚如尘大师的坐化舍利,我出嫁阿爷把舍利给我陪送过来了,太后信佛,不如就把这颗舍利送予她?”
张媪含笑:“您这主意极好。”
今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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