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嘲弄地笑了笑:“真巧。”
车里了熏香浓了些,他被激的掩嘴咳了几声。
沈辛夷忙把凉茶倒进香炉里,又开窗让香味散了,她叹气:“你这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日日汤药未断,竟也不见好转。”
陆衍简短回答:“余毒未清。”
他摩挲着她嫩滑的手背:“自打你嫁进来之后,我已经好了许多,现在能骑马能熬夜,你入门之前,我连激烈些的动作都做不了。”他说完一笑:“祖母总说你是我的福星,让我无事不要惹你,把你气走了,我的病又要加重。”
沈辛夷唾弃了一下他的双标:“这回你又开始迷信了?”
自打她生病他陪伴照料过后,陆衍就不要脸了许多,凑过去挨着她:“只要夸你好的,我就都信。”
两人腻歪着到了太子府,太史捷在车外道:“殿下,我有件事得请教您。”
陆衍这才跳下马车,面上有几分被打扰的不满:“何事?”
太史捷揶揄道:“其实不是什么要紧事,我可是打扰到殿下和太子妃了?我回避就是。”
陆衍被挤兑的十分憋屈:“太史公越老越不正经了。”说完就气哼哼地往府里走了。
他憋屈归憋屈,其实自己也再琢磨,这些天是不是对她太腻歪了?他虽然很喜欢看她娇嗔欢喜的样子,但这些天干的事儿说的话,他想起来都觉得羞耻。
如今她病也好了,他是不是该收敛点了?
男子汉大丈夫,怎能终日沉溺内帷,纵情享乐呢?
嗯,他是得冷着点了。
他一边儿走一边给自己做心理辅导,不知不觉进了寝殿,沈辛夷已经换了件舒适的家居常服,葛优瘫状躺在贵妃榻上看书,她看见他路过桌边,她又瞧了眼果盘上新鲜水灵的水果,便道:“殿下,我想吃橘子。”
这些天她吃什么都是他亲手喂的,她都习惯了,下意识地让他帮忙了。
陆衍手已经伸过去了,冲动被他强行压住:“你自己难道不会剥?”
沈辛夷:“...”
陆衍瞧她有几分错愕委屈的神情,心里还在纠结,手已经不听使唤地取来橘子给她剥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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