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了,甚至还险些伤了太子妃,他们这般不把朝廷放在眼里,断不能轻饶,都护打算如何处置此人?”
乔都护沉声道:“自然要凌迟示众,以儆效尤。”
陆衍却摇头:“不够。”
他随意点了点那半昏的蛊师:“我听说南疆有大小部族近千余,他是属于哪一部?”
乔都护回:“纳特族,不过这只是个小部族,最多不过五六十人。”
陆衍颔首:“对太子不轨视同谋反,可株连九族,你把他部族的人全拿了,以谋逆罪论处,尽数凌迟斩首。”
乔都护脸色一变,额头隐隐沁出汗来。
乔拂松皱了皱眉,面上有几分不赞同:“殿下,这蛊师想刺杀殿下,怎么处置他都不为过,但他的族人可都并非蛊师,且老弱妇孺居多,屠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,岂不是让人诟病?”
他说完又半跪请罪:“都是臣的愚见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陆衍漠然看着他,毫不客气地道:“确实愚见,看你们这般不痛不痒的处置,就知道哪些蛊师为何敢明目张胆袭击都护府,北庭都护府果真是和稀泥和久了,连骨头都硬不起来。”
北庭形势复杂,多族混居,又邻近回鹘,没少受各方势力的夹板气,看似是个肥差,其实要多棘手有多棘手。乔都护当年还是被人坑了才来到此处。
他不似儿子年轻冲动,拱手讨教:“殿下所言极是,但我就怕这般处置了,他们心有不服,存心作乱。”
陆衍冷笑了声:“你当真是在北庭待蠢了,再硬的骨头能硬的过刀枪?若是有人敢起事,那就强行镇压屠戮,你手握重兵还怕了他们?等镇压的差不多,再给些好处减免赋税安抚就是。”
乔都护醍醐灌顶,忙跪下拜谢。
陆衍手段强硬,极烦整个安西明明手握重兵还是一副软骨头的样子,又冷哼一声,甩袖直接走了。
沈辛夷似有话想说,也抬步跟了上去。
乔拂松不知想到什么,怔怔地望着两人的背影,神色满是忧虑。
乔都护没看见儿子的神色,喟叹了声:“往常我没和太子打过交道,只听说太子手腕铁血,等闲断人生死,我本想他年纪轻轻,又一副病弱无力的样子,能狠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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